习惯这样安静的夜晚,便主动打电话给她。她接的时候是很匆忙的:“许经理,有什么事吗?难道是产品出问题了?”
他反而笑了:“除了公事就不能给你电话吗?”
“那就好,你吓死我了,你这个大忙人怎么会想到我,我还真以为产品出什么问题了呢!好了,一个小时后我给你回电话,现在忙着呢。”
说罢,电话便被|干脆的挂断了,他哑然失笑。
一个小时后,她果然电话过来:“今天接到你的电话,我真是诧异了,原来许经理这个大忙人还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啊!”不复平时的客气的公事公办的语气,她的声音里面有明亮的笑意。
他好心情的调侃道:“我看宁真你才是大忙人呢,连个接电话的空都腾不出来!”
电话里便传来她委屈的声音:“许大经理的电话,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敢不接啊,这不就赶巧了,当时我正在做饭呢,难不成许大经理忍心看我的厨房着火?”
这一次,他们纯粹聊着工作以外的事。她很爱笑,而笑起来更是肆意的很,有种自由的感觉。
他直觉的感觉他们是一类人,别看电话里她笑的很是欢快,事实上她从不谈及自己,多数说的也是无关痛痒的话题。而qq上,她更是没一句多余的话。他们从没有把彼此当作可以成为朋友的人,许是长夜漫漫都太无聊的缘故。他的电话打的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晚。
而让他们有所突破的便是,那晚他无意中问道:“宁真,你看过佛经吗?”
她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涉猎不深,个人认为,保持纯良的秉性,随心一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保持本心便是足够。小乘保身,大乘济世,如果人能不为现实所迷,便已是得道。”
许是夜太深,两个灵魂都太孤独。他们从佛经聊到诗歌,聊到文学发展史,然后居然意犹未尽。
宁真不好意思的说道:“许经理,同你比较起来,我真是浅陋的可以,样样沾点皮毛,样样不通。”
“呵呵,你太谦虚了,你的见解很是独特,如果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便是超出规矩之外,自成一派!好了,以后就叫我许斌吧。”
“好了,许斌,你也早些休息吧。这与周公相会,可是人生一大美事!”说罢,她便断了电话。
他的电话在她入梦之前又打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说道:“好困——你还不睡吗?”她的声音里面带着鼻音,慵懒的紧。
他失笑:“我不困,你陪我再聊会——”
她有气无力的叹息:“许大经理,你该找女朋友了——”
他的语气暗了下来:“不想找,你呢?”
“我——我有什么好着急的,又没人指望我传宗接代——”
后来他再说什么,她都没了知觉。
他从未想过见到眼前这个女孩。可是如今,她就近在眼前。两人隔着茶几,略有些局促的聊着,他笑了笑:“宁真,仿佛就认识了你很久。我很久没这么快活了——”
他的眼中漂浮起缠绵的眷念。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好,好很多很多。这般俊秀,这般谦和。他不想见她,原因是他即将结婚,原因是他们在不知不觉的联系中产生了缱绻的旖念。
她站起身,眼中依然是笑意盎然,却丝丝惨淡。他立刻起身扶她。
她一把抱住他,醉意阑珊的低喃:“许斌,我知道我们不会在一起,可是我舍不得——”
她踮起脚,期期艾艾的看着他,他低头刚好看到她脖颈锁骨以及浴袍半遮的春光。他一年多没有行男女之事,早就有了欲念。他们共处一室,本就有了此意。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便俯身吻了下来。她是有些羞涩和笨拙的,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疯狂的啃噬着她的唇,掠夺着她的舌头,把她引到床边,便欺身压了上来。
柔软的长发如花盛开,她的眸子波光粼粼说不出的婉转妩媚。因为酒气全身染上绯红,他的唇便吻上了她的锁骨,一路向下。
他扯掉她的浴袍,纤长而且玲珑的娇躯便呈现在他的面前。他迅速的脱掉衬衫和裤子,修长白净的男性躯体让她不敢目视。
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用力的吻她,她很被动的承受,他以为她是酒多了,叹息的抚摸着她的脸:“宁真,记住这一晚的是我,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的手伸向她的腹地,还很干燥,俨然没有情动。
他更加疯狂的吻她,她已是意乱情迷,他的手指就在她的腹地熟练的挑拨,直到有了蜜液流出,他早已是无法忍耐,一个挺身便冲了进去。
她眉头皱了一下,呢喃着痛呼了一声。他已知道阻塞他的是什么了,抽身而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床单上分明有一块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