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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delia。他的眉头皱了一下,还是接听了。“delia有事吗?”明显嘶哑的声音,宛如丝帛尽裂。
前面的宁真明显听到了delia的名字,娇笑的一把反抱住郑易云的腰。整个人瞬间转了180度,波光粼粼的眸子刚好透过郑易云的肩上,似笑非笑的直视着郁嘉平。她的声音在郑易云的耳边轻摇:“易云,我们去坐船,可好?”
郁嘉平黝黑的伏犀眼敛出一道狭长的幽光,他说道:“delia,我还真想你了,我现在在甪直,你过来吗?”
四目相对,宁真唇角的笑意阑珊,毫不犹豫的轻吻上郑易云的侧脸。
郁嘉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delia,你什么时候到?我在这边等你。”
宁真的红唇就要辗转到郑易云的唇上,终究没有办法,就此停止,仿佛是触电一般放开手。郑易云倒是云淡风轻,拉过她的手,两人过去买票上船。
这日河上倒是清冷的很,几乎是毫无悬念,三人同上了一只古朴的敞口木船,执着木浆的船夫穿着靛蓝的斜襟布衫戴着毡帽,嘴中唱着民歌。声音格外明亮悠远,在两岸的古墙楼阁中回音绕梁。
宁真窝在郑易云的怀中,整个人以疲惫的姿势枕在郑易云的腿上,郑易云的手轻拍着她的背,体贴的说道:“昨晚让你都没休息好,实在是抱歉。”话里话外,都是歧义。郑易云一向温和的眉眼挑衅的直视着对面的郁嘉平,暗潮汹涌。
流水蜿蜒,绵长曲折。木浆在清澈的水上划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宁真阖上的眉眼都是涩痛。
下午一点,delia招摇的开着红色跑车过来了。穿着黑色的短款貂皮外套,纤长的细腿上是黑色的皮裤,蹬着欧美风的皮靴,一头亮灿灿的金发蓬松的随风摇曳,鼻梁上架着红色眼镜框。整个人都洋溢着火辣和青春张扬的味道。
delia走到郁嘉平的旁边,关心的问道:“嘉平哥,你感冒啦,怎么嗓子都哑了……都这样了还逛这个破甪直?你看这地上,还是石板的……”
delia的声音很尖锐,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悦的扫过宁真和郑易云,不过很快就明媚的笑道:“易云哥,你们等等我们。我还是第一次来甪直呢,我就认准你来做导游了……”
很自然,三人行变成四人行。郑易云没有理睬delia和郁嘉平,牵着宁真进了一家古朴的餐馆。踩着嘎嘎作响的木板楼梯上了楼,在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刚好是两人坐,临着雕栏窗,宁真靠在藤椅上,脸上尽染疲惫之色。
delia和郁嘉平坐在相近的位置上。这个点,已经是下午一点半。楼上只有他们四位顾客。郑易云白净的手指把菜单推到宁真的眼前,温和的说道:“来甪直一定要吃甫里鸡、甫里蹄,数这家最地道。还想吃什么,你自己看看。”
宁真随便点了几样素食,支着脑袋不说话。她的目光穿过楼下的古巷,即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光线打到她的身上,让她差点魂不附体。
就在这时,郑易云给宁真倒了一杯茶水,轻声说:“宁真,你的头发上有个东西。”
她这才回过神来,手便揉上了发丝:“哪里有东西?”
“我来帮你摘下。”郑易云站了起身,俯身过来。她放下了手,波光粼粼的眸子有些仓皇。他不容置疑的一手按上她的肩膀,温热的唇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吻上了她的脖颈,毫不犹豫的在她的脖颈上吸吮着。正正好让郁嘉平看了个明明白白!
她的脸刚好被郑易云挡住,点点泪水盈湿满眶。她没有推开他。郑易云的唇缠绵的啃噬她的脖颈,宛如春蚕啃桑,啃的她的心都是坑坑洼洼。
郁嘉平,再见。如果这样能让你死心,再好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很抱歉直到今晚才能补齐,本来准备昨晚补的,结果夫人的亲戚来了,所以夫人昨晚很矫情的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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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感谢ally的第二颗地雷,是平安夜夫人收到最好的礼物~~~
还有慕白的地雷,温暖了夫人的圣诞节~~~
还有~~万般情谊在心间,就不一一感谢了~
隆重感谢各位亲们对夫人的支持~~~
这篇预计要30w结束,第一篇现言,对夫人个人有着非同凡响的意义。
夫人不仅不会坑,也不会容许有烂尾情况的发生。
不出意外,夫人以后还是会继续写现言的。因为现言更能贴近生活探索人性和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