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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原来是他解了她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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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娇大笑看着玄墨这模样,说道:“呵呵…你动动嘴皮子一天,我就要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你真是会算账,不吃亏,可是我感觉我亏大了,怎么办?”

    “自然是公主亏了,运这白罴,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冰天雪地里,忍受风霜侵袭,风餐露宿,可能还在雪地里过年,你说,是不是亏大了?”安琪浅浅笑道,挑挑眉,看玄墨。

    “可是,是她自己自愿的,我又没强买强卖。”玄墨摸摸脑袋低声道,一脸难色,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阿福,将白罴关进后院,既然公主来了,就请墨世子将公主带去睿王府休息。”安琪淡淡道。白罴关进后院,而不是竹园,她的竹园只能是晟王送的那两只小捣蛋住。晟王府不安全,慕容娇不能住进来。

    慕容娇微微蹙眉,她不明白为什么安琪将她送去睿王府,而不是进晟王府。玄墨一脸不悦看着慕容敬,撇撇嘴道:“好啦,我的公主,请吧。”

    慕容娇看了看安琪,安琪只是淡淡笑着,那么礼貌,她看到安琪眉宇间有朵愁云,始终未散去,不知她为什么发愁?

    慕容娇看了看安琪的眼眸,为什么感觉她眼里有那抹不易察觉,却淡淡的哀伤?慕容娇并没有放在心上,跟着玄墨离去,一路缠着玄墨讲述安琪的事情。

    安琪看着熊猫,手不自觉再次将玉佩握在手中,他什么时候回来?她痴痴看着那只窝在角落的熊猫,那么孤独,就像她一样,被关在这晟王府中,众人监视着。面临着危险,而他,现在在哪里?可好?鬼谷又在哪里?他是不是真的在鬼谷?鬼谷被北狼国攻击,他,还好吗?安琪在内心不断问着,闭上眼睛,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牵挂和担忧,就连前世那一个月的恋爱,也没有过这种感觉,那么陌生,却无法控制。

    安琪的手微微握紧那玉佩,眼中那忧伤越来越明显。她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回了竹林,继续做她的竖琴,转移注意力。轻轻弹奏着乐曲,青莲站在门口,听着那音乐,莫名其妙流着泪,似乎声声都叩打在她的心上,一个小孩子,居然哭了。

    阿福将白罴关在后院,却再次遇到徐公的人。他到了竹林,看到青莲在擦鼻涕,才十二三岁的孩子,哭得那么伤心,他听到竹屋里的音乐,喃喃自语道:“王爷,王妃看来是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只鸽子飞进屋内,阿福连忙去取信笺,那看不懂的符号是他们的联络方式。

    阿福微微蹙眉,没有通报安琪,而是出去和徐公派来的人说安琪身体不适,至于治愈徐讯的事情,还是未果,没有对策。徐公的人,愤怒离去。

    阿福再次回到竹林,走进屋内,温声道:“王妃,王爷传来密信…”

    “信在哪儿?”安琪突然打断阿福的话,她的眼眸居然那么明亮,带着期待和喜悦,连她都不敢相信,她居然会有那样的神情,阿福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从未见过他们的王妃,冷漠的王妃,居然有这样的笑容和神情。

    阿福将信笺交给安琪,安琪看到密密麻麻的符号,微微蹙眉,可是感觉那是出自晟王的手,心中带着喜悦,突然她感觉这样的她很陌生,不像她。她冷下脸,将信笺交给阿福,冷声道:“都说了什么?”

    阿福结结巴巴说道:“大概意思就是,要王妃您小心,住在竹林里,因为徐公未必有那么大的耐心,徐讯不是徐公最后的继承人。还有一个神秘的徐万城,如今徐公的人已经找到这个人,王妃尽量少出竹园。见到徐家人,要谨慎。”

    安琪微微蹙眉,淡淡道:“就这些?”

    阿福更没底气,脸都红了,低声道:“还有的,奴才给王妃写下。”

    安琪想起晟王,怕这厮不知道在信上写了些什么,让阿福都脸红成这模样。

    阿福写完,将纸交给安琪。

    ‘娘子,为夫真的好想念你,好生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我们准备要个小安琪和小晟儿,娘子意下如何?真是想念娘子的床啊,香香的,暖暖的。师父太不小心,被夜无绝那小子给擒住,待我救出师父,回来娶你。’

    安琪轻笑,难怪阿福念不出来,这么肉麻,露骨,只有这厮才敢这么说。他在外面风餐露宿了吧?他在外面挨冷受饿了吧?想念她的床?暖暖的?这是在说他在雪地上受寒了吗?他最怕冷,受点寒气就会疼,安琪的心揪在一起。这是多久以前写的?飞鸽传书有那么快吗?

    “阿福,这大概是多久以前写的?”安琪问道。

    “应该是王爷一天前写的,这飞鸽不是一般的飞鸽,每日可飞千里,上次王爷为救王妃…”阿福突然说漏嘴,立马住嘴,改口道:“上次王爷病发的时候,就是靠这只飞鸽传信到鬼谷,找来鬼医,鬼医的千里大鹏半日就到这里。”

    安琪微微蹙眉,那次鬼医来的时候,她昏迷了一日一夜,之后醒来就见到了鬼医,看来这样的通讯还不懒。安琪突然想起阿福刚才惊慌改口,晟王救她?那日她中了噬魂散,虽然用了解药,但是却因为自己喝的恢复记忆的要,冲散了解药的药效,让她突然昏迷,毒侵入五脏六腑。她醒来后,见到晟王旧疾和毒一起发作,心乱了,之后忘记了这件事情。

    “你是说王爷救我?是在鬼医来之前?是这样吗?”安琪微微蹙眉道。

    “奴才不敢说,王爷不让说。”阿福委屈低下头,连声道。

    “我让你说,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安琪怒道。

    “王妃恕罪,奴才真的不能说。”阿福跪在地上,祈求道。

    “是他救了我,也因此让他毒发和旧疾发作?”安琪淡淡道,眼里全是探究看着地上的阿福。

    “王妃,你知道?”阿福立马抬头看着安琪,眼里全是喜悦。

    “嗯。”安琪装着知道,点了点头,看来她猜的没有错。

    阿福立马委屈道:“王妃,那日奴才是想要运功为王妃驱毒,可是王爷说奴才的功力不够,他怕功亏一篑,让王妃有性命之忧,才不惜用尽他的功力,最后没有功力抵挡毒发和旧疾的折磨。他忍受痛苦,却不想让你知道,自己撑着身体道了隔壁的偏房住下。那日奴才立马飞鸽传书给鬼医,鬼医幸好及时赶到,要不然,王爷是否撑过去,都很难说。王爷对王妃的心,我们这些奴才都看得清清楚楚。”

    阿福不管这事情安琪是真的知道还是假的知道,他都将它再次说一遍,他认为安琪应该知道晟王为她不惜性命之忧。

    安琪鼻子一酸,转身背对着阿福,她的心,那陌生的感觉,喜悦,心疼,怜惜,感动,愤怒,交织在一起。

    喜悦他的无私付出,打破了她的疑虑。心疼他的做法,他的痛。怜惜他的心,那么小心翼翼,被他所感动,可是却更加愤怒,他居然冒着生命危险,她岂会不生气?

    “王爷不让奴才告诉王妃,奴才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奴才觉得王妃应该知道,王爷从未对谁这么好过,也没有谁像王妃这样对他好过。王妃,不管你是否是真的知道,今日奴才告诉了你,王爷回来一定会惩罚奴才,所以请王妃就当作不知道,心里明白就好。”阿福说着眼里泛起一层泪,哽咽着说。

    “我知道了,下去吧。”安琪的声音有些沙哑,淡淡道,一滴泪,划过脸颊。他是一开始的欺骗,让她对他起了戒备心,他的聪慧和腹黑,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他算计在内。一直心存疑虑,却看不到他的付出,总以为他的付出,都是有目的。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安琪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龙鳞,她一定要找到。

    “啊…”安琪一阵头疼,轻哼了一声。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青莲听到叫声,连忙冲进来,见安琪坐在椅子上,一只手使劲揉太阳穴。

    安琪只感觉各种画面在脑袋里不断飞旋,她的脑袋很疼很痛。脸色微微泛白,上官冰儿的过往,都在脑海里不断回旋,这么久了,果然起作用。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安琪的声音在颤抖,她极力控制着她的身躯,却还是没忍住,瘫倒在地。

    青莲大惊,将安琪扶上床。

    安琪陷入昏迷,一动不动,上官冰儿的记忆,她那美丽的娘亲,雪雁,一个神秘的女人,来历不明,她只记得上官冰儿的娘亲每次都会笑着看南方。

    上官冰儿很小的时候。

    “娘,你为什么每次都看着南方发呆?”上官冰儿问道。

    雪雁,一身雪白,美丽出尘,带着柔美的笑容,含笑道:“冰儿,那是娘的家乡,那里有一条河,河水很清,两岸都是金黄色的叶子,特别美。”

    “娘的家乡是什么地方?”上官冰儿娇气问道。

    “很远很远,远到今生都不能回去。”雪雁的脸色全是愁云,长叹道。

    一个夜里,上官冰儿做了个噩梦惊醒,光着脚丫,跑向雪雁的房间,看到一个黑衣人拿着剑,对着雪雁的脖子。

    “把东西交出来。”黑衣人冷声呵斥道。

    “呵呵…就算杀了我,你也得不到。”雪雁冷笑道。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带着静公主回蜀国?免去死罪?别忘记,如今静公主已经是皇上的女人。”黑衣人冷笑道。

    “就算如此,至少能让她的名字回归皇室。”雪雁坚定回答,不畏惧黑衣人的剑。

    “雪郡主,你别忘记,你还有一个女儿。”黑衣人冷笑道。

    “你想做什么?”雪雁惊道。上官冰儿在她心里很重要,但是静公主对她而言更重要。静公主被驱逐皇室,只因为被奸人所害,说她谋害蜀国先皇,毒杀她的皇兄,太子,让太子身中寒毒,可是他继位后没有杀她,却将她驱逐蜀国,从皇室除名。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若不把东西交出来,你的女儿,就活不过三日。”黑衣人说完飞身离去。

    上官冰儿站在角落里,盯着雪雁哭泣。奶声奶气喊道:“娘。”

    “冰儿,冰儿…”雪雁将上官冰儿抱在怀中,深怕失去。

    “娘,刚才那个人是谁?”上官冰儿在雪雁怀中嘟囔着嘴,问道。

    “冰儿做梦了,不怕,不怕。”雪雁哼着歌,哄着上官冰儿入睡,并告诉她那是一个梦。

    可是第二天醒来,雪雁死了,服毒自尽,从此上官冰儿跟着徐夫人,徐夫人不断教坏上官冰儿,放任上官冰儿,越学越坏,她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相爷厌烦上官冰儿,不再去想起雪雁。上官冰儿小的时候在宫中见到了璃王,高贵的紫色锦袍,玉带缠腰,美艳无比,比女子还美,那时上官冰儿五岁,璃王十一岁,上官冰儿从此之后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缠着璃王,像璃王的跟屁虫,璃王到哪里,她都会跟到哪里。上官嫣然不断教唆上官冰儿,说璃王喜欢谁,上官冰儿就会毫不客气就那个女孩推进湖里。上官嫣然一直在用她做枪杆,她却毫不知情。为上官嫣然扫平了无数障碍,也让相爷开始慢慢厌倦。他依然因为对雪雁的爱,处处维护这个女儿,直到璃王大婚,上官飞燕才偷偷告诉上官冰儿,她多么愚蠢,做了上官嫣然的踏脚石,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上官嫣然利用,将上官嫣然打晕,换了新娘妆,嫁入璃王府。洞房花烛时,她忐忑不安,可是璃王却烂醉如泥,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用刀子取下一块皮,守宫砂。拥着她爱恋十年的男子,度过了她人生中最后一个夜晚。

    璃王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会为她的名节负责,而是休了她,她伤心欲绝,要拉璃王一同下地狱,却,只有她一个人,下了地狱。她没有心机,嚣张狂妄,却没人知道,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在徐夫人的教育下,慢慢变坏,在上官嫣然的心机下,慢慢凶狠,邪恶,最后香消玉殒。

    安琪再次睁开眼,只见青莲在为她擦拭汗水。

    “王妃,你可算醒了,吓死奴婢了。”青莲说着,喜悦流泪。

    “我睡了多久?”安琪觉得这一切太长太长,感觉像是睡了一个世纪。

    “王妃睡了整整一日。”青莲扶起安琪,说道,她寸步不离,昨夜那么凶险,动用了红门的力量。

    安琪问道浓浓的血腥味,昨夜到底有多凶险?居然能在竹林深处闻到血腥味。

    “墨世子和五公主在前厅守候多时了,他们都很担心王妃。”青莲将阿福的话说了一遍。

    “嗯。”安琪站起来,身子微微一软,几乎倒下。

    到了前厅,阿福准备好了很多好吃的,玄墨撇撇嘴道:“这还是头一次小丫头请我吃饭,怎么这么清淡?”

    “回世子,这是给王妃准备的,她昏迷了一日,滴水未进,只能吃些清淡的。”阿福淡淡道,他不喜欢玄墨,因为那是王爷的情敌,他总是防着他,可是晟王叫他不要阻碍他们见面,他只好照做,可是没说一定要给他好脸色看?阿福的脸很臭,看着玄墨。

    玄墨一惊,大怒道:“怎么又昏迷了?不行,我要去看看她。”

    慕容娇大笑道:“说明昨夜那些刺客没成功,你应该高兴才是,等一下吧,她都将饭菜摆放到这里,说明她醒来用膳,一定来这里,你急什么?”

    “五公主果然是五公主,不带活泼,而且聪慧。”安琪浅浅笑道,脸色有些惨白,眼神有些憔悴。

    “小丫头,你怎么了?”玄墨的心揪了起来,见到安琪的模样,他很难过。

    “没什么,小菊,摆三副碗筷。”安琪看到小菊含着泪心疼地看着她,她知道这个小丫头心疼了,冲她浅浅一笑,说着,小菊破涕为笑,立马去准备,她知道,她家小姐就是最关心她的。

    饭桌上,安琪吃得很快,有点狼吞虎咽的气势,玄墨心都疼了,他的小丫头,居然饿成这样,他不断夹菜,一口都没吃,紧蹙眉头,眼里的怜惜那么明显。

    “别光顾着看我吃饭,自己吃,不吃就告诉我新闻。”安琪喝了一口粥,冷声扫了玄墨一眼。她可不是要来他面前吃饭的,而是想节约时间,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你先吃饭,吃完我再说。”玄墨紧蹙眉道,小丫头总是雷厉风行,连吃饭的时间她都要节约。

    “别忘记,你跟我说完之后还要去查案。”安琪冷声道,严厉看了一眼玄墨。

    “好,徐公找到了一个私生子的后代,徐万城,在护送回京的路上遇刺,老天不开眼,没死成。”玄墨不屑地说着,慕容娇一听到最后一句,咯咯笑出来。这是咒别人死吗?

    “还有吗?”安琪冷声问道,嘴巴没听过,饿了一天一夜,有些难受。

    “没有了。你吃慢一点,别咽到。”玄墨紧张递了一碗汤,心情差极了,他感觉他的小丫头被人虐待了,这模样让他心疼。

    “五公主,你可是蜀国有一个雪郡主?”安琪突然想起上官冰儿的记忆里那段对话,看着慕容娇,问道。

    “不知。应该没有。”五公主思索半天回答道。然后继续问:“晟王妃,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以前在南下时,听到过这个名字,好奇,随意问问。”安琪没有继续追问,她不明白上官冰儿的娘亲雪雁,到底拿到了什么,居然以死来逃离那个黑衣人。

    玄墨还以为是和她分开时她听到的。

    “小丫头,怎么最近没见到晟王?”玄墨关切地问道。

    “他在竹园,昨夜被惊吓到了。”安琪淡淡道,继续动着筷子,可是心却酸酸的,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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