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眯着,随后,伸出了那双骨节分明白皙异常的手随意地摆了摆示意继续前进。
那是越国的队伍吗?听闻越国君王才二十三岁,登基三年来大幅度的改革,越国近几年可是强大了不少。
可不是吗?只是你们听说了吗,前几年冰璃公子前往越国庆祝越君登基大典,可是得到了一枚上古之玉,只听闻这玉是有灵性的,也只有公子兰如此之人才能配得上这冰璃玉,看来我得早些进城去,或许还能见到这公子兰。
听闻越君纳兰珈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不知道与我们瑾王殿下他们相比又是怎样的。
师傅,纳兰珈是个什么样的人,很厉害吗?白衣小男孩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
越国的皇室一直以来都是一脉单穿,纳兰家的人注定都是‘孤雁南飞’。
什么意思。小男孩皱着眉疑惑的问道。
老者摸了摸小男孩的额头,笑着说:不知道也好,慧极必伤,懵懵懂懂也是不可多求得福气。
师傅,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啊?小君楌掀起帷幔望着四周喧闹的街市,轻声问道。
去见一个该见的人。老者轻声说了句,便闭上了眼睛。
子璃这是要去哪?凉慕言望着缓缓向下面走去的公子兰,笑着问道。
去见一个故人。兰子璃笑了笑,一身白衣蹁跹,随风鼓动,淡淡笑着的脸上满是温和。
故人,可是越君纳兰珈,那慕言便在此等候两位了。凉慕言微微敛了敛眉,暗自想到,这五国几位重要人物可真是全了。阿萝那丫头也不知什么时候出来,这番热闹的场景少了她还真是无趣。
主子,刚才三皇子坐着一辆马车去了郊外,而那轿子是……。
轿子怎么了?凉慕言皱着眉眼内掠过一丝担忧,沉声问道。
回主子,那顶轿子是叶家的,而且昨晚深夜皇上召见了叶相大人,一整夜相爷都是留在御书房内,而这轿子如何到了三皇子手中,手下也不清楚。
国舅自是有他的原因,以后不该说的话就不要再冒出来了。凉慕言缓缓说道。
还有,去查下,轩他出去做些什么了。凉慕言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自幼中毒,身体孱弱,那这次公然出去有事为了些什么。凉慕言抬着头望了望晴空,不见一丝云彩,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
子璃见过越君。清淡悦耳的嗓音不见得多么响亮,却清清楚楚的传入轿内红衣男子的耳中。
纱幔被一双白净修长的双手掀开了,露出了一张堪称妖孽的脸蛋,漂亮的不似真人,双眸狭长,一颦一笑间迷的人睁不开眼,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公子兰那般清雅偏若君子的秀气,而是一种魅惑。
三年不见,子璃倒是越来越漂亮了,来来来,让我好好看看。纳兰珈自轿中飞掠而出,向着兰子璃缓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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