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正好去找姜凝凝再进一步,争取在五日之后的比试前突破第三重。
“放我出去——”
司徒蕊刚从蓝宇殿刚迈出脚,一声凄厉的叫喊从暖香阁传来。她不是个管闲事的人,眉头蹙了蹙,举步继续向前走。
“司徒蕊——你个贱人——贱人——”
司徒蕊刚走出两三步,那声怨毒的叫声歇斯底里的再次传来,脚步顿了顿,转到暖香阁方向。
如今的暖香阁依旧香气四溢,园中的蝶舞蜂鸣,满园春色纯白无暇。
只可惜,物是物,人非人。
一想到被软禁在暖香阁中的景丽质那张憔悴的脸,还有怨毒的眼神,司徒蕊心情莫名的大好。
自从那天,景丽质的嘴脸已经在贵族中传开,甚至在江湖中也变为茶余饭后唾骂的对象,男的不屑女的不耻,景君成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
纵是这样,章丘山的态度一下子冷淡很多,也不好真的提报仇,景君成更是趁机说好话保下景丽质一条命。
景丽质的命虽然保住了,但为了给章丘山一个台阶下,只好把景丽质关在暖香阁不许出门。
这么做,无非是想拖延时间,拖着拖着,人们就忘了。
人们既然忘了,那事情就好办了。
景君成的算盘打得响,可景丽质却不是个省心的人,每天不定时的冲出房间大嚎,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听闻守在暖香阁的侍卫家仆们听力直线下降,一个个面如黄土,恨不得拿泥巴糊住景丽质的嘴。
司徒蕊笑的得意,站在暖香阁墙根儿处高喝“清风壁日桂花香,出门东去采菊桑,如此生活,快哉!快哉!”
“司徒蕊——”
景丽质的猛地冲过来,虽然隔着一道墙,司徒蕊还是能听到景丽质踉跄的冲过来,整个身体都贴在墙上。
“司徒蕊,你不得好死。”
景丽质尖着嗓子吼叫,门口站着的侍卫愤愤不平的看了司徒蕊一眼,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站的不是他们管辖的地呢。
司徒蕊抱臂,仰天哈哈大笑三声拂袖而去“清风壁日桂花香,出门东去采菊桑。快哉,快哉!”
她不屑和景丽质再争口舌,她的罪名洗清了,景丽质的名声也败了,下半辈子景丽质只能像过街老鼠一样的活着。
身后,景丽质一声胜似一声的叫骂声传来,司徒蕊笑的更加灿烂——骂吧骂吧,这样才能让人记住嘛。
忘记,这可不是司徒蕊想要的。
她不追究景丽质对她的陷害,但是,却不代表她原谅景丽质刺了耿穆元那一刀。那一刀的仇,她一定要讨回来!
她要让景丽质活得连老鼠都不如!
司徒蕊潇洒的奔着祖屋的方向,心里笑的无比猥琐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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