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后,楼孟德急匆匆的和护卫赶到茶楼,才进茶楼,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地上呻吟哀嚎的护卫不停地打滚。
楼孟德顾不上这些,忙问道“少爷呢。”
“没有。”
楼孟德如同雷劈,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他竟然又一次把楼誉弄丢了,倘若上次,楼誉走失被杀也没事,可是这次,楼誉如果明日不出来,他如何向景君成交代?
失神之际,一个家仆怯生生的走上前,恭敬作揖“老爷。”
“讲。”
“今日传话的护卫说掳走少爷的人很可能是庄里的小婢。”
楼孟德重新点燃希望,惊喜道“是哪个小婢?”
“就是常常带着猴子,神经兮兮的那个小婢女。小的才想这一切都是那个小婢设下的圈套。”
楼孟德脸色阴沉,半晌,他才道“去,帮我写一份信给丞相大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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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宇殿内,李三形如怨妇的赖在耿穆元房间,满脸写满‘我很受伤,求安慰,求收藏,求勾搭’
耿穆元无视政策失效后,他不耐烦的从喉间发出一个字“讲。”
见到主子终于离自己了,李三窜到耿穆元身边,拼尽全力裂开大嘴露出标准的八颗牙“主子,你说如果有一个人总让你想见她,这是代表什么。”
耿穆元不理会。
“倘若有个人,她笑你就开心,她哭你就伤心,她不理你你就心慌,那又代表什么?”
耿穆元无视。
“再倘若再有个人,有人惹她生气你就很气愤,有人辱骂她你就恨不得杀了那个人,这又代表什么?”
耿穆元无语。
这种感觉,貌似他对司徒蕊也有。
“在倘若有个人……”
耿穆元一记冷眼射过来,“说完了没有?”
李三顿了顿,呆木的摇头“没有。”
‘哗啦’
一把匕首照着李三飞过来,李三身如泥鳅,顺势一个鲤鱼跃门从窗子上窜出去,随着李三落地,窗户啪的一声窜上。
李三不甘心,趴在窗子上大喊“主子,您不能这么对我啊,您不是对那个——”
“咻——”
一根竹签破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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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京,丞相府书房内。
楼书云正在批改当天的奏折,如今正是局势微妙之时,稍微一个疏忽就可能将朔朝百年基业断送。
他拿起手中的笔,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连墨近年来频频发生来往,这恐怕是要结盟的预兆。只可惜皇上昏庸,对这件事视而不见,整日躲在后宫与妖女寻欢作乐,朔朝天下的重任全部压在他这个丞相身上。
先皇大恩,他理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皇帝昏庸无能,整日让他们这群老臣操不完的心,江湖中也不是太平,段凌轩无端开一个‘摘蟾大会’,说什么血玉蟾,简直是扰乱民心。
想到这儿,楼书云对着奏折无奈的摇摇头,大笔一挥,将奏折扔到一边,随即又展开另一本。
“老爷。”管家立在门外,小声禀报。
楼书云扫了一眼奏折上的内容,“是管家吗?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小心翼翼的从袖中掏出一份信,“启禀老爷,临安郡八百里加急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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