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相信主子会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更不会相信一向心冷如铁的主子会有失控抓狂的场面。
铁面后的童真,才是真正的慕容寒不是吗?
带来这一切变化的人,唯有那人。
——司徒蕊。
而现在,主子竟然要将司徒蕊推出去,从此和她相忘于江湖。
这个决定,未免太过残忍。
秦羽屏着呼吸等着慕容寒的回答,只要一个字,或是一个肯定,他就是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只要,一个肯定!
时间仿佛静止,良久,秦羽耳边一个声音淡然响起,“这样,她才能安全,陪在她身边的是不是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慕容寒说,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不是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要的,由始至终只有司徒蕊的安全。
没有圈套,没有算计。
有的,只是幸福。
他无法给她未来,就给她一个谎言,让她能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
夕阳,自在平铺在地平线上,形成巨大的金色扇面,蔓延山脉半边镀金,重影叠叠,两匹骏马自夕阳处驰骋。
风将她们身上的衣衫扯成一条线,与地面平行,如水墨画中最为清淡的一笔,还未画完,马蹄下的尘埃又将它毁坏。
细看下,其中一女子面容憔悴,唇角发白,可她的目光却异常坚定,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从女子眼中折射出的光芒。
而她身后,一名红衣女子潇洒扬鞭,满目担忧。
“姐姐。”夜灵霜手中的马鞭再次抽向马屁股,“你……你到底要去哪儿?姐姐,你倒是说话啊。”
夜灵霜彻底慌了,姐姐自从拉着她除了玉蟾宫,就再也没说过话,甚至连去哪儿都没说,已经跑了一个下午,她竟然还不知道姐姐到底去哪儿。
“啪”
司徒蕊手中的马鞭狠狠落下,遂及,她眼中的坚定又浓一分,胸口气血也消散一分,望着苍茫的山脉,头也不回大大喊“元宝坳!”
话音未落,司徒蕊胯下的马忽然受惊,前蹄半跪,后蹄失力,一个跟头就要栽倒,司徒蕊双手撒开缰绳,手臂‘砰’的一声砸在马鞍之上,身子腾空跃起。夕阳余晖晕染她身上的白纱,被风扬起的白纱向下掷去,似云中飞燕,无比轻盈。
“嘶——”
就在她平平落在地上的一刻,马失去重心砰的摔倒在地,马身失去重心向前滑出数米,尘土飞扬。
夜灵霜神色大变,急忙拉动缰绳,停在司徒蕊面前,翻身下马“姐姐……你怎么样?”随后又从袖口中掏出匕首,“该死的马,看我杀了它。”
司徒蕊也不管她,自顾自的躺在地上,双手放在头后,大喊“痛快!真是痛快!”
快意恩仇,策马江湖。
今日,终于得以实现其一。
她抽出一手挡在眼前,从指缝见看着天上的余晖,浅浅的发笑。今日一过,明日,她又将迎来新的挑战。
伤心也好,担忧也罢。
她允许的,也只有一天!等明日,她又是司徒蕊!
等养足精神就去找耿爷。
她相信,耿爷会如此,说不定现在正在朝着她的方向狂奔,到时候她一定会紧紧抓住害她担心的耿爷,然后狠狠告诉那丫,不许离开她。
夜灵霜将刀从马身上拔出来,不解的扭头看向司徒蕊,司徒蕊闭着眼,嘴里叼着一根杂草,双手交叉放在头后,夕阳轻轻的笼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了凡气。
一向冷如冰霜的姐姐,竟有了凡气?
听不到马的叫吼声,司徒蕊悠闲的坐起,嬉皮笑脸的对上夜灵霜诧异的目光,“我们晚上
夜灵霜眼珠子差点蹦出来。她没看错吧,这是她的姐姐?那个冷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的姐姐?是她眼花了,还是姐姐确实变了?
但,不管哪一种,她都乐于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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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如约而至!
无评论,不读书,难道你们真的忍心让我一人孤军奋战?
写书如打仗,只言片语就足以让我鼓足勇提剑冲上去,纵然后面有追兵无数,只要知道你们在前面等着我,我就会一直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