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蕊囧,耿爷是闹哪样。
是,她是喜欢他没错,可没必要这么直接说出来吧。
难道要告诉他,她每天等着被他扑倒?
靠!
她才不会呢。
怎么样也得让耿爷求着她把他扑倒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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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这里的东西还能再差一点吗?还买的这么贵,真当这玉石店还是以前的啊?”晌午十分,一位打扮雍容的贵妇不客气的摔下托盘里的玉镯“这些档次连我们家下人带的都比这好。”
老板常保脸露难色。
他岂不知道,自从楼孟德死后,楼家彻底败了,若不是楼孟德走的时候把所有地契和他们的卖身契都拿走了,他们至于苦苦支撑吗?
也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到个头。
“姐姐,算了,我们去对面的青记石店去看看,”站在贵妇旁边的少女指了指对面人气爆火的店铺,“听说那里新来了一批货,我们快去看看吧。”
“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了,三天后不是还有一场玉石展示吗?咱们可要准备好钱财,可别到时候错过了什么好的玉石。”
“我记得还有很多达官贵人要来,还有很多名角都回来。我好期待啊。”
“对了,我听说段凌轩都要来呢。”
贵妇和少女一边先聊着,一边挽着手离开楼记玉石店,丝毫没在意迎面进来的两位少年,更没在意当她们说起三天后的玉石比赛时,其中一位少年脸上顿时一亮的神色。
“二位客观,要点什么?”常保有气无力的招呼。
以前这些工作哪用他自己做?可现在玉石店半个月都不开张,这种粗重的活只能由他亲自招呼。
可他知道,这些人大多数不是来占便宜,就是来看看。
真买的,没有。
灰头土脸,冷冷清清,墙角的蜘蛛网都挂着灰落下来,几只蟑螂不慌不忙的从楼梯爬上阁楼。
这,这是楼记玉石店?
司徒蕊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件几乎和破烂房子没啥区别的店铺,嫌弃的看着在托盘里散发着孤独光芒的珍珠翡翠。
迟蚤更是嗤之以鼻,这就是司徒蕊夸得天花乱坠的‘江南第一家’?
别告诉他这是真的!
见司徒蕊不说话,常保终于忍不住,态度强硬“说好,本店的货不全,但货真价实,若是客观觉得小店不景气就想趁机敲诈,那……”
‘就走好您内。’五个字常保还没说出口,那一个红彤彤的戳打入他的眼睛,红戳上面分明写着两个大字‘孟德’。
激动!
很激动!
非常激动!
这个印着‘孟德’的戳子,不就是失踪的地契?
司徒蕊嫌弃的抖了抖手里的地契,“把你们老板叫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常保吞了口口水,一时愣在原地。
“叫老板,你没听明白?”司徒蕊提眉。
靠!
她接过来的是楼孟德万贯家财,不是破烂千万!
珠宝竟然也能败落成这样,这叫她情何以堪?叫现代那些随随便便卖个珠宝小则几千万动则几亿的亲们情何以堪?
啊?
常保热泪盈眶的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差点给司徒蕊跪了。终于等到了,他们日日夜夜的盼着有一个拿着地契收了这个烫手山芋的人。
今日,他终于出现了!
终于,出现了!
“喂——”
“我就是老板。”常保低头擦了擦眼泪,“客观,不,贵客,这间玉石店,还有这些珠宝,都不要钱,只要您能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您就是我的大恩人。”
“靠!”司徒蕊犯了个白眼,“你,去把其他楼家现存的店面老板都给找来,我有话和他们说。”
话音还未落,常保一溜烟消失的无隐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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