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晌午,司徒蕊在看书。
时过晌午,司徒蕊在看书。
是近黄昏,司徒蕊在看书。
夜幕降临,怜儿抱着一堆衣服进来,小心翼翼的跪在司徒蕊的身边,在她耳边轻唤,“公子……”
“说。”
司徒蕊并未放下手中的书,心里却很赞赏,怜儿这丫头果然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一些的规矩不需要人提点。
就像什么时候改叫小姐,什么时候改叫小姐,她分的清清楚楚的,即使没有人,她也会这么叫,很是放心。
“我……我……”
司徒蕊懒懒的抬头,只见怜儿一脸的委屈,脖子间还有几道抓痕,“和别人打架,就要承担后果。”
怜儿心里委屈,眼眶发红,声音也哽咽,“怜儿自幼命苦,被人打了自然不会向公子告状,只是那些人说公子成为相府门客,完全是混吃混喝。我……我气不过……”
司徒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书本中,仿佛根本没听到,良久,她食指挑起书页,轻轻翻过,“门口有木棍,柴房有柴刀,气不过就去打,还不出气就去砍,对了,别忘了让念一准备好大夫。”
“公子。”怜儿急了,声音也不由的提高,“我气的……我气的是公子您。”
司徒蕊拿书的手一顿,正式看着怜儿,左手闲闲的抵着下巴,秀眉挑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下去。”
这三个字,她说的极为平和。
仿佛就像是问别人‘吃了没’这样简单的问题,就连她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恼怒的气息。
怜儿自小活在宫中,宫中那些主子那个不是喜欢听阿谀奉承的话?像她们这种一辈子伺候人的小丫鬟,别说和主子说一句重话,就是忤逆主子一个意思,也会被责罚。
可在司徒蕊面前,她却没有这样的担心,因为她自从认识她以后,就没看见过她恼怒的样子,甚至脸一些微表情都观察不出来。
关于这一点,她心里很没底,可另一方面,在别人看不透司徒蕊的同时,司徒蕊也很少责罚她,平日里的相处倒像是朋友。
没有主仆之分,说起话来也容易。
几乎没有停顿,怜儿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的话不那么刺耳,“公子,我听说您今天和子弈对弈,结果输了,如今咱们进相府当门客也有一段时间了,怜儿虽不懂门客之间该如何相处,可怜儿以前呆的地方,是人吃人的地方,那里的人哪个不是锋芒毕露的。”
顿了顿,怜儿继续道“可是公子您,来相府这么长时间,除了偶尔和其他门客出游,就是在房间看书,就说这偶尔和其他门客出行,公子您都是最不起眼的那个,您想息事宁人,可有些人不让啊,而且……”
说到这儿,怜儿不由得踌躇,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说下去。”
有了司徒蕊这句肯定,怜儿头垂的更低了,避免和司徒蕊那双眼睛对视,声音也越发低“而且您对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对诗词歌赋更是不懂,那些政局也听您有过一言半语的评论,这样,很容易让别人在背后咬舌根,说什么我们是来相府骗吃骗喝的。”
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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