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一晚,吕莛莛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天却亮了。
西斯虽然是个男孩,心倒是挺细,将她叫醒后,解释,“我要去工作了,一会儿有女仆来收拾房间,你不能睡在这,会被人说闲话的。走,我带你去找你的房间。”
她似醒非醒地点点头,抱着枕头起身。见状,西斯忍不住笑了,从她怀里抽出自己的枕头扔床上,道,“这个就不用带走了。”
吕莛莛跟在他身后下楼,口齿不清地问,“你知道我住哪吗?”
要知道昨晚就不会收留她了,他笑笑,道,“我去楼下问问,你在这里等我。”
她点头,没了支撑,一屁股在走廊上坐下。大脑里像是塞了一团浆糊,困得不行,她打了个哈欠,靠在扶梯的栏杆上昏昏沉沉地继续打瞌睡。
吕莛莛梦见了一桌子的美食,鸡鸭鱼肉,享之不尽。她喜滋滋地拿起餐具,迫不及待地叉了一片全聚德烤鸭,往嘴里塞。
好吃好吃……可为什么会越吃越饿?一边使劲咀嚼,一边肚子发出了一连串不规则的叫嚣声。
正百思不得其解,这时,耳边传来一个愉悦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彼得,你养的小猫饿坏了。”
这个声音一经插入,那桌子的美食顿时变成了泡影,吕莛莛不甘心地伸手去抓。结果没抢到消失的鸡鸭鱼肉,却抱住了一个摸上去还算结实的东西。
咦,象拔蚌?
管他是什么,先吞下肚子再说,她想也不想,一口咬了上去。然后,就听咔嚓一声,牙崩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倒抽了口冷气,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她虽然闭着眼睛,但还能感受到这气氛不对,大大的不对。
她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只见一条笔挺的军裤上印着她的两道牙印,再顺着军裤向上,是烟灰色的军装;再往上……她瞥到了一双阴沉的蓝眼。
艾玛,咬到亲王殿下的假腿了!塑胶容易变形啊喂,这下糟了。吕莛莛心一惊,瞬间秒醒。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脑中思绪转得飞快,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装死耍赖到底。
“梦游期间,不易清醒,各位朋友请便。”打了个哈哈,赶紧转身,伸着双手,一跳跳地准备开溜。
才跳了一步,冷不防,有人伸脚用力绊了她一下。卧槽,暗箭难防啊!没想到会有人耍阴,就听扑通一声巨响,她万分狼狈地摔了个狗吃屎。
背后传来普法茨冷冷的声音,像个紧箍咒似的,扣在心头。
“清醒了么?”
马丹,这一脚也太歹毒了,居然这样对她,算什么贵族绅士,哼。
气氛沉寂了几秒,随即迸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听得吕莛莛头皮都麻了,极其怨愤地回头,笑毛啊!!
可怒气也就持续了一秒钟,背后的真人版男神像让她一呆,靠,我又穿越了?
楼梯口站着三个男人,左边的一个穿着白大褂,英俊儒雅,帅气有余,出挑不足;右边的那个是普法茨,坚毅挺拔,像一座从北极飘来的冰川,一身千年不化的冷冰。看来看去,只有中间这个……最漂亮也最顺眼。
金灿灿的头发,加上一双淡棕色的眼睛,饱含感情。他嘴角微微上扬,虽然有那么一点轻佻,却不让人讨厌。一张无可挑剔的脸,五官的轮廓清晰分明,那身黑色的西装衬托出他的飒爽英姿。
看见她惊艳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肖恩嘴角的笑意更浓,花花公子,这个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而,不知节操为何物的他,也向来以此为荣。
他拍了拍普法茨的肩,道,“对于女士怎么可以这么粗鲁?”
闻言,吕莛莛立即用力点头附和。
肖恩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她,屈尊降贵地蹲了下来。他握住她的手,低下头,嘴唇贴在她的手背上,蜻蜓点水般地亲吻了下。
那双长了桃花似的眼睛弯出一个动人的弧度,他笑容可掬地道,“我是肖恩,很高兴见到你,我的东方姑娘。”
被他看得脸皮发红,她有些无措地暗忖,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她亲吻他的脚背?
肖恩稍一使劲,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瞥了眼她的胸口冒出来的血印,他转头对普法茨道,“彼得,你对她太粗鲁了,记得不,她还受着伤呢。”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胸口黏糊糊的,八成是那一摔,伤口又裂了。
见她面露惊慌,肖恩安慰道,“有我们妙手回春的安德鲁医生在这,没什么可担心的。”
他弯腰,在她有所抵抗前,已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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