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
“什么?”安德鲁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一向胸有成竹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大吃了一惊。
她将事情经过长话短说地叙述一遍,只是隐去了对手同是中国人的这一部分。城堡里死了人,凶手不见踪迹,已经弄得人心惶惶。不管在这里工作的家仆,还是受邀请嘉宾,都是有根可循的,唯独她吕莛莛,是突然从天地间蹦出来的。别说这些洋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具身体之前姓嘛干嘛,是何许人也。
欧洲乡野里某个不知名的城堡,突然冒出了一个神出鬼没的亚洲人,这要说和自己没关系,恐怕都没人相信。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别到时案子没查出来,她反倒先成了众矢之的。
“你完全没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吗?”安德鲁问。
她摇头,“夜色太黑,我也只跟他到花圃,然后他钻入马厩就不见了。”
安德鲁皱着眉头,平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你也太大胆了!”
“当时我看见普法茨被劫走,大脑就空了,什么也没想,直接拔腿去追。”怕他误解,她又解释道,“他身份尊贵,又是因为我而受困,行动不便才会被人钻了空子。那种情况下,我有责任保证他的安全。”
听她这么说,他脸色缓和了一点,道,“下次不可以这样。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才去顾及别人,知道吗?”
吕莛莛忙点头,问,“现在怎么办?”
“我们兵分两路,你去找管家,召集人手去搜后院,尽量不要惊动客人;我去找肖恩。”
“我初来乍到,对城堡还不熟悉……要不,你去找管家,我去找肖恩。”
“可以。你找到肖恩后,到后院和我汇合。”
两人在底楼走廊上分道扬镳。吕莛莛在宴会厅逮了好几个仆人,都不知道主人的去处,这家伙十之*在和女人瞎混。正合计着是否去楼上一户户挨门找,这时背后传来了一个女声。
“我知道肖恩在哪里。”
回头一看,是露易瑟。
吕莛莛和她有过交集,知道这贵族小姐的脾气,不想无端生事,于是软下口气,道,“那请你告诉我他在哪,我有事找他。”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除非你求我!”
“露易瑟小姐,求你告诉我。”
没想到对手战斗力这么弱,露易瑟觉得有些无趣,转念一想,好不容易有机会,不好好羞辱她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于是,她举手当着嘴巴呵呵一笑,作势要走近和她耳语,结果脚下一踉跄,手一甩,半杯的酒尽数向吕莛莛泼去。
吕莛莛早就在提防她,见状,立即转身避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稳住酒杯,道,“这种小儿科的把戏,老玩就不中用了。”
露易瑟见自己诡计没得逞,哼了一声,下巴高高地扬起,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都快火烧屁股了,吕莛莛哪还有耐心和她瞎扯,敬酒不吃那就上罚酒,反正已经得罪了一个普法茨,不介意再得罪一个劳什子的小姐。
伸手夺过露易瑟手中的酒杯,手掌一用力,就听扑哧扑哧几声脆响,水晶立即被她捏成了一堆渣。将手中的碎玻璃扔在地上,吕莛莛一脚踩了上去,阴测测地对露易瑟道,
“惹毛了我,我让你也碎成一片一片的!”
“你敢!”
“你可以试试。”她眯起眼睛,手指捏的劈啪作响,这一拳砸下来,不死也伤。
露易瑟被她这气势震惊了,吓得大气不敢出,嘴再也硬不起来,颤抖着嗓音道,“肖恩在两楼莫娜的房间里。”
吕莛莛看了她一眼,怕她尖叫引来注意,让自己脱不了身,干脆举起手一手刀,重重地切在她的颈部。露易瑟来不及尖叫,双眼一翻,就此晕了过去。截住路过的一个侍者,将露易瑟交给他送回房间,同时,她也尾随跟了上去。
找到莫娜的房间,她敲了敲门,等了半晌才听见一个慵懒的女声在房里问,“谁啊?”
“是我。”
“不管你是谁,都给我走开。”
吕莛莛又用力敲了敲,直到莫娜过来把门打开,她头发凌乱,身上只穿着一件性感真丝内衣,大胸脯露了一半在外面。看见吕莛莛,便不喜地皱起了眉头,撅着嘴,道,“你半夜三更想干嘛?”
“找肖……”
“不在!”不等她把话说完,莫娜就啪嗒一声把门关上了。
吕莛莛暗道,露易瑟,你要敢忽悠我,你就死定了!
退后几步,回身旋转一脚,踹在了莫娜的大门上。
话说,莫娜打发了不束之客,正打算和肖恩继续你侬我侬,谁知,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巨响。她吓了一大跳,不由回头望去,这一眼,立马给震慑了……
木头门板上被人硬生生地踹出了一个大窟窿。
作者有话要说:123言情抽成shi,真的好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