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了?
顿时食之无味,扔下蛋卷,沉吟了一番,想到燕倾阑那小子还没出来呢,便起身去了内室。倒在地上的燕倾阑呼吸急促,脸色憋成了青紫色,殷璃月赶紧将他摊平,解开了身上的绳索。手指碰触到他身上的冰冷,微微一顿,想了想,将他抱着躺在床上。扳开他的嘴,看嘴里有没有异物。
‘啪嗒’一声,进来洒扫的丫鬟看着殷璃月俯身趴在闲王身上,燕倾阑衣襟散乱,面色涨紫。脑子里自动补充闲王不从,大小姐便用强,气的闲王脸色涨紫发病了……
“愣着干嘛,快去通知太医!”殷璃月看着燕倾阑嘴里没有异物,脸色慢慢拿好转,松了口气,暗道难道是冷的?随即嗤笑,他浑身冷的似冰块,还怕冷?
太医匆匆的来诊了脉,打量着殷璃月的闺房,神色凝重的说道:“昨晚折腾的太厉害,王爷内脏受损。”
殷璃月颔首,昨夜她踹了他一脚,倒腾来倒腾去,是够折腾的!
可她忽略了别人,太医可是听到了传言,而王爷出现在殷璃月闺房,内脏受损,衣襟松垮,不就是那啥那啥了?
见殷璃月点头,更是鼓圆了黄豆大的眼珠子,重重的咳了声,叮嘱道:“殷小姐,王爷身子弱,不能这般折腾……”
殷璃月觉得太医话中有话,来不及思索,太医开了药,交给管家便离开了。
管家看着手中的药方,看着昏迷的王爷,叹了口气,哀怨的望着殷璃月说道:“国师说王爷体弱,不能行……行人事。”说罢,离开去煎药。
殷璃月直觉平地惊雷,看了眼没人样的燕倾阑,指着自己的鼻子低吼:“老娘有这么饥渴么?猴急成这样?”
可她不知道,那撞破‘好事’的丫鬟,还有在屋外洒扫的婆子,看到太医和管家嘴里絮絮叨叨、念念有词,全都浑身一激灵,个个带劲,立即把殷璃月强了闲王的‘绯闻’传了出去。
本来已经趋于平静的流言,加上这劲爆的事儿,仿佛丢进石子的湖里,突然打来一个巨浪,掀起千丈波澜。
“我刚刚才知道殷小姐昨儿个落选,受了不少刺激,没有等将军,一个人出了宫,回来后就睡了闲王,闲王也是个可怜的,到现在生死未卜。”
“是呀!真倒霉,哪儿不住,偏生住进殷府……”
“真够丧心病狂,闲王那小身板也下的了手。”
“你懂什么,闲王虽然不够看,可人家有张好面皮。兴许是瞧着王爷如花容颜,心里气愤,辣手摧花了!”
……
茶楼雅间,一袭紫衣男子,狭长的眸子晦暗莫名,听着不间断传来的传言,邪佞一笑,仰头饮尽茶水。
辣手摧花么?
长安王骤然收紧掌心,瓷杯应声而碎,转瞬辗为粉末。
“王顺,备礼,去拜访殷大小姐!”长安王眯着眼,闪过一道精芒,一甩拽地的长袖,朝殷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