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抱起杰森

    “杰森，我得——”布鲁斯对杰森说道。

    “怎么，你‘必须要确定’？”杰森神情纠痛地说道，“如果迪克在那里，他已经死了，而如果你想离开这里……”

    杰森看着布鲁斯对自己摆出那副令人颤栗悚然的蝙蝠侠样，不禁觉得好笑，“你知道该怎么做——”

    布鲁斯向杰森投掷出去数把蝙蝠镖，欲为自己的抽身争取时机，他不得不为了此时的情况对付杰森，杰森逼得他这样做。

    “哇哦，你差点搞定我了，你照着我的头和肩出击，让我自己选择受伤之处。”杰森熟悉布鲁斯的所有招式和套路，在挡开布鲁斯的攻击时，头和肩之间被擦伤，流了点血但这无伤大雅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他才不会让布鲁斯得逞。

    今晚是可以消除自己和布鲁斯之间分歧之夜，他给了布鲁斯一个选择，一个让自己原谅布鲁斯甚至也许——好吧他知道他们不可能回到从前即便时间没有过去多久，但在布鲁斯的身边，自己的身上，已经变化太多，他没那么天真——但杰森想，至少他们会变得比现在的这种关系更好，如果布鲁斯选择了自己，按自己想要的来做。

    他会和布鲁斯变得亲近的，就像他们曾经有过的一样亲近。比曾经有过的更亲近。

    “我也有我的把戏，”杰森向布鲁斯射出去了狙击炮弹，击中了布鲁斯的蝙蝠披风，“新把戏。”

    他不想站在布鲁斯的对立面，让布鲁斯对付他就好像对付一个真正的罪犯，这并非他的真正所想，而布鲁斯却让场面看起来可怖得像这样。他不是布鲁斯的敌人，从来不是，他想成为布鲁斯所喜欢的最棒的男孩，他从来都为此迫使自己。

    但现在不同了，既然这是一条失败之路，那么他想要布鲁斯来为他改变，变得真正的正确。

    永无止境地打击罪犯？别做梦了，恐吓从来不是真正对方他们的正确途径，他们会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一拨又一拨地冒出来，没有谁会真正恐惧恐吓。死亡才是。

    布鲁斯被杰森的新玩意轰下了天台，蝙蝠披风足有抗爆炸的能力，但其产生的冲击力却足矣击倒布鲁斯，这是杰森为布鲁斯特别定制的新玩具。

    布鲁斯敏捷地攀住了天台边缘，他知道杰森玩真的了，如果他再留情后果将不堪设想。

    “粗心，迟钝，你的心在哪里？”杰森旋转着他的利刃，尖锐道，他知道如果不是布鲁斯因为布鲁德海文的事而分心，他也不会那么快就击中布鲁斯，“这是我们之间的结果之夜，我和你！你不该把心放在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身上，今夜此地！”

    杰森挥起利刃，在布鲁斯攀上天台之际，扑跃到了布鲁斯的身前，向布鲁斯刺去。

    “我利用了你的披风，惊讶吗？”杰森道，“你不该把你所有的弱点都穿在外面，披风，护甲——”

    “武器！”布鲁斯挥手夺过了杰森的利刃，将其扔掉，并于同时在杰森的外套上贴住了一片起火弹。

    “让我们看看你没了你的‘玩具’表现又如何？”布鲁斯严色道。

    杰森不得不立刻脱掉自己的外套，并攀跳至下一楼层，踢破了窗玻璃，跑进了楼层内。

    “够了，今晚一切到此为止！”布鲁斯随即从窗中跃进。

    布鲁斯挥拳向杰森，他不得不动真格来阻止杰森的行径，“你说你想要成为我本应该成为的，为拯救哥谭市，牺牲一部分而使其得以存活，但那是不会发生的！”

    布鲁斯攻击之迅疾，力道之狠重，在令杰森反应过来之前已将杰森打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我令你失望了，但是……我尽力去救你了，杰森，”布鲁斯心痛地说道，他所受的心痛不比杰森所受的身体疼痛更少，“我在……我现在也在尽力挽救你。”

    杰森吐了口血，在地上爬过去，抓住了自己早就藏置在这个楼层一处的枪支。

    杰森在布鲁斯走到自己身后时，反身拿枪对准布鲁斯，他的身影被半遮覆在布鲁斯的蝙蝠披风中，他们距离得如此近，却又那么遥远。

    “你以为这一切都因为那件事吗？你让我惨死？”杰森半躺在地上，举枪对着布鲁斯，“我不知道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判断力，是你的罪恶感，抑或是你过时的道德感。”

    布鲁斯的面容在杰森的话中黑暗低沉，触目惊心的伤痛被本尊斥责到眼前。

    “布鲁斯，我原谅你没能救我了。”杰森呼吸无法冷静地说道，“但为什么……看在上帝的份上为什么——？！”

    杰森起身走到了一边，踹破了一扇门

    “他还活着？！”杰森怒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刺耳嘹亮的笑声响起,“这会儿我们可要好好开场聚会了！——真令人兴奋，大家全都重聚了！”

    “谁带相机了？德古拉，你腰上系着的那件万能腰带里一定有个拍立得相机，”小丑从未有过的开心地笑道，闭上眼沉浸在了美滋滋的遐想中，“给我和那孩子一起照张，然后是你和我，然后是我们三个，然后是一张带着撬棍的。”

    “你能保持多安静就保持多安静，不然我就先给你膝盖上来一枪！”杰森重拳揍向了小丑的右脸，血在他拳头下四溅，小丑被一拳揍得摔倒在了一堆定时炸|弹中。

    “捣蛋鬼，不给你蛋糕吃。”被绑在椅子上倒在定时炸|弹中无法动弹的小丑回道。

    “无视他过去所做的一切，盲目地，愚昧地，漠视他所填满的整片墓地，数千饱经折磨的人……他所拆散的亲朋好友，”杰森踩在小丑的身上，持枪对着布鲁斯说道，“我以为……我以为杀了我——我会是你允许他伤害的最后一人，如果是你被他打得血肉模糊，如果是你被他留在伤痛之中辗转挣扎，如果是你被他从这个世界带走……”

    “那我唯一会做的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这个可悲的恶棍，该死的垃圾……”杰森咬牙切齿而声音发颤地说道，眼泪在眼角溢出，“然后把他送入地狱！”

    杰森深恶痛绝地加大了踩在小丑身上的脚力。

    “你并不明白，我觉得你从未明白。”布鲁斯看着杰森，神色动容而冷峻。

    “什么？你的道德准则不允许你那么做？”杰森悲痛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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