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用牙咬包装袋,把嘴唇给划破了= = 去医院消了个毒,疼死了,被群嘲啊,医生笑了得有两分钟。
结果前天十二点过两分发的,居然把我的小红花卡掉了!妈妈的,气死了。
上一回咱们说到有病,今日继续。
从未有人敢和明三小姐这样说话,明朗月本就一肚子的火气,怒道,“你才有病。”
“有病的人看谁都有病。”程青城活了十几年头一回见着这样的泼妇,自然也不会客气,拿了簪子准备亲手递给那伙计。
明朗月劈手来夺,程青城往边上躲了一步,皱眉道,“哪里来的雌老虎。”
他说的是乡音,雌老虎在江南就和母大虫一个意思,明朗月虽听不懂,但也自知不是好话。
她瞪着程青城道,“雌老虎是什么意思?”
偏她是个标准的闽浙人,一急之下开口便将这个字讲成了“吃老夫”,听起来别扭生硬至极。
“原来是个大舌头。”程青城觉得更烦了,自己还要回去练字呢,虽说两桶不能全用完,用一点是一点,到时候师妹看到自己的字有进步,说不准就高兴了。
林仙草并不会因为这种事而高兴好吗。
明朗月火冒三丈,气急败坏的冲门外道,“来人啊,给我打。”
程青城手里还拿着玉兔簪,仅靠单手就落花流水人打了一地,确实是来给他打的。明朗月见护卫都不争气,自己亲身就要上阵,抬手朝程青城打去一掌。
程二爷倒也不笨,知道两人近了身,他万一不当心碰着这姑娘就难说了,他出了个损招,一脚将凳子踢向明朗月,明三小姐摔了个狗吃屎。
他从明朗月身边绕过去,身后跟着正念叨“雌老虎好可怕”的豆子。
明朗月脸先着地,红肿了一大块,索性没有擦破皮,她尖叫道,“你有本事报上名号,看我祖父不收拾你。”
“令祖父是?”
“你可听好了,我们府上是闽安公。这是我们三小姐,你要是现在跪地求饶,将这簪子双手奉上,我们国公爷还能饶你不死。”狗腿子嚣张道。
豆子噗嗤一笑,“放狠话是不是先从地上爬起来。”
程青城冷笑道,“陛下早有旨意,降闽安公为侯爵,如今看来,闽安侯对陛下的旨意多有不满啊,在下自会报与陛下听。”
明朗月捂着脸,一双眼恨不得喷出火来,“你算什么东西,还张口闭口陛下。”
豆子昂着头道,“我们主子是齐桓侯家二爷。怎么就提不了陛下了。何况,你们这样阳奉阴违不尊陛下的行径,就算不是咱们侯府,哪个普通老百姓说不得?”
何况咱们同陛下特别的熟,想告状就告状。
“牙尖嘴利,看我拔了你的牙。”
“三小姐还是先顾着自己吧,别摔坏了脸,到时候就嫁不出去啦。”
虽然没摔坏也嫁不出去。
明朗月忽反应过来,问道,“你是程青城?”
程青城并不理她,只顾着催那伙计道,“快些给我包好了。”
“喂,我同你说话呢!”
“你那是说话么?你能别叫了吗?上辈子属母鸡啊,成天扯着嗓子打鸣。”程青城的好心情此时已经荡然无存,他跟着林大人读了点书,文人的刻薄样子也学了几成。
豆子轻快的补刀道,“属公鸡。母鸡不打鸣。”
“就是上辈子没打过,这辈子想学牝鸡司晨。”程青城冷笑道,“闽安侯的家教,我今日领会了,纵是帝都龙孙凤子都没有三小姐这样的气魄。”
明朗月站在那里,浑身都疼,脸上火辣辣的,恨得直咬牙。
等程青城回了林府,全然不复这份刻薄样儿,他拿着锦盒交代豆子道,“就说是夫人送的,别说我送的。”
反正盒子里写了纸条,一看就知道到底是谁。
豆子嘟囔道,“明明就是二爷说买了礼物讨好林夫人林小姐的,怎么就买给了林大小姐,还不让说是你送的。”
程青城笑而不语,豆子忽然激动道,“啊啊啊啊,我知道了,二爷,你你你!”
“闭嘴。你也想打鸣呢。”程青城一把捂着他的嘴,“赶紧的去,别墨迹。”
林黛玉听闻方无忧给她送了礼物,还未看是什么脸先红了,待得打开盒子一看,圆润可爱的玉兔下头缀着一溜金珠流苏,最要紧兔子下头压着一张纸条,她忙让人都退下,自己打开看了。
程青城用略有进步的字写道,“赔水的。”
你说你写个唐诗宋词元曲都行,再不济编个打油诗,就这么高冷的写了三个字。
结果林仙草又傲娇了。焚琴煮鹤这样没有素质的事情,居然想用金银玉石赔罪,哼。金珠很了不起吗,兔子很了不起吗,我没有吗?我那一盒子都是金珠好吗。
眨眼到了端午节,闽地素来有划龙舟的习俗。
凉船过处水生风,鳌鼓声喧万桨同。若个锦标先夺得,蒲葵扇系手巾红。
林大人做为封疆大吏带着下头的人亲临了龙舟大赛,还接见了下夺得魁首的龙舟队。整个福州城都因为这个节日而重新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