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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以后就给那姑娘打电话说分手了，那姑娘气得要命，感情本来好好的，莫名其妙说分手，而且居然还只打个电话人都不愿意来。”宋远想起大学那会儿事情，忍不住说得起劲，“你小子那会儿整天实习住家里，我告诉你啊，那姑娘后来还差点跳楼，还是老班给全下来的的，就闹成这样了赵海生人还不出现，这事当时整个学校里都在说，赵海生这人还被骂成了咱系里的最渣男友！”

    “那赵海生前女友的电话你知道吗？我试试去找她。”苏城停顿了一下，突然有些不安地说，“她现在不会还提到赵海生就想自杀吧？”

    “这都几年过去，哪还会这么冲动！当初就是我帮老班一起给这姑娘做思想工作的。”宋远笑了一声，似乎跟孩子说了句什么，然后继续跟苏城说，“咱们又不是小孩子了，那姑娘叫楚甜，我有她手机号，一会儿就发你。”

    苏城连忙道谢：“谢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什么时候带孩子来这儿玩，我请你们吃饭啊！”

    “那我可记着了啊！”

    苏城很快就收到了宋远发来的手机号，他有些惊讶，这号码居然还是本地手机号，他看着那一串11位的数字，一时间出神，终于还是拨了出去：“喂您好，是楚甜小姐吗？”

    “……我是苏城，是赵海生的朋友，想问你一些赵海生的事情。”

    “……”提到赵海生这个名字，对面沉默了很久。

    苏城怕她直接给挂了，连忙继续说：“楚小姐，我绝对不是乱七八糟的坏人，最近赵海生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后来我就联系不到他了，我就想找人问问他的情况，您的电话是宋远给我的，我们都是大学同学……”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宋远让对方放松了警惕心，还是对方另有想法，她在长长的沉默之后，终于开了口：“你也是S市的人？”

    “对的，我从小就生活在这儿，现在也在S市工作，你要是不放心随时去网上查，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赵海生最近的情况，你要是有赵海生的联系地址，给我一个就行……”

    苏城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对面的女人的声音更加干脆：“我们出来见一面吧……”

    “啊？”

    “你想知道赵海生的事情，那就出来见一面。”楚甜一只手从钱包里翻出烟，咬在嘴上，一边说，“就明天下午五点，鸽子区龙之梦那里二楼有家咖啡店，我在那里等你。”说完她就直接挂了电话，翻出打火机点上了烟。

    浴室里的男人洗完澡走出来，瞧见了这幅情景有些奇怪：“你不是好长时间不吸烟了吗，怎么又拿出来了？”

    “心情不好。”楚甜吐了烟圈，声音有些飘忽。

    那男人从她后面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脖颈：“谁的电话惹你不高兴了？”

    “没事。”楚甜把半截烟仍旧床头柜上的杯子里，推开男人的身体，“我去洗澡。”

    “别洗了，直接做吧。不然我等会儿回去就太晚了。”男人又伸出手臂把人抱住，一脸急色顺着对方的脖颈往下亲吻，“你身上这么香……”

    因为要和楚甜见面，苏城一整天都有点精神恍惚，无法集中注意力，他的上司提醒了他好几次都没效果，开完会后就把苏城留下来，口气恨铁不成钢：“苏城，我本来很看好你的，但你看看你这半个月的状况，多少自己的工作没做好，要人罗强和刘奇周帮你做，你这种状态下去，之后的工作怎么做下去。我知道你之前出了点事，但一个大男人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精神萎靡下去吧。要是身体不舒服，正好整两天公司都几张私立医院的套餐票，我帮你去申请一张，你好好去检查一下。”

    “真要是身体状况差，我也不是不讲情理的，给你放一个星期假。但休息过后就要给我过来好好工作！”

    苏城刚开始听训时还有些羞愧，毕竟这半个月他真的有的浑浑噩噩，要不是罗强他们帮他打掩护做了不少工作，估计不止这么简简单单被说一顿，但听到后来去医院检查时，手指控制不住痉挛收紧，

    他现在正担心自己的身体出事，去医院里万一再查出点什么，万一噩梦中的情景再现，别人能把自己当普通人看，估计能直接手铐锁住隔离起来。

    苏城越听越惧怕，恨不得直接说，我没事不用做什么检查！但他好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甚至还用开玩笑的口气说：“老板，现在组里接了这么大的案子，我哪好意思甩给罗哥和刘哥，你放心，我这两天就调节心态，绝对不会再这么下去了。”

    苏城的上司姓王，除了比较喜欢压榨手下人的劳动力，平日里还是比较好相处，他挥了挥手让苏城出去吧。

    苏城坐回到自己的工作位置上，罗强伸过头来：“怎么被经理骂了？”

    “就几句，早习惯了。”

    “你要是真不行还是回家休息几天吧。”罗强看他翻看档案资料，忍不住开口，“没必要弄坏了自己的身体，你手里的活交给几个实习生去做，顶多我和老刘多盯着一些。”

    他见苏城不说话，凑近了小声说：“你比我进公司晚不知道，之前王经理手下就有过一个过劳猝死的。”

    苏城揉了揉额头：“罗哥，没这么严重。”

    罗强叹了口气，没再多说，苏城以前挺阳光朝气的一青年，身体也算结实，但这半个月来，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爆瘦了下来，黑眼圈重，脸色青白，看上去就病恹恹的。他以为昨天苏城下午休息了半天，今天能看上去精神点。结果今早一看见，他就吓了一跳，平时好歹有点血色的嘴唇都发白着，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之前似乎在苏城身上闻到了一股古怪的让人恶心的甜腻味道，但这会儿闻起来却是清爽的男性爽肤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