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4）

    我同另一个朋友在一起过了二月，我们白天都是呆在屋子里，晚上去吃饭，每天都要喝一点酒。 我记得一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我们在屋子里喝了一瓶威士忌然后出去吃饭，两个人当时都有些晕了。在饭店刚坐下他就直接睡在了两张椅子上，我当时也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儿老板把我叫醒问我们还吃不吃饭，我说当然吃，我别的什么都不要，然后我把那家伙叫醒老板才去给我们做饭。坐了一会儿我感觉我是飘着的，然后我伸手摸了摸我坐着的椅子，才知道自己真是喝多了。又有一会儿我竟然不知道我在哪，看了看周围想了半天才想起怎么回事，原来我是在外面吃饭。我对面那家伙直接把脑袋放在桌子上手都不用又睡了起来。我开始想老板也许根本就没有给我们做饭，我想我到底要不要去看看，我趴着想结果就这么也睡着了。

    醒来是十二点，老板把我们叫醒，说饭做好了。两个人趴在桌子上睡了四个小时，我们差不多都清醒了。我说现在十二点了。那家伙说“我以为都早上了。”吃完饭我去结账，走的时候老板告诉我说出去要靠着马路边走。接着我开玩笑说“你说的非常对。”

    我们开始在大街上闲逛，我一直在想刚刚吃的那个菜多少钱。米饭是一碗一块，我们要了两碗，又要了两瓶饮料五块，结账我付了二十一。两块加五块是七块，二十一减七是多少，我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通。我问旁边那家伙他告诉我是十六，最后我在手上从六数到了二十一才终于知道原来是十四。

    “我算出来了，是十四。”我说。

    “不就差两个。”他说这话我真想把他杀了。

    我们在路边买咖啡，给我的时候咖啡特别烫，我说我要拿在手上，这咖啡太烫了。那小姑娘说刚好没纯净水了。“在厕所接点水就行。”我说。她于是在后面接了杯水，我把两杯都倒出来点然后兑上水。我们捧着咖啡然后去找楼顶，我说想到楼顶去感受一下。

    两个人走了好一会儿那家伙忽然说他知道哪里的楼能直接上去。

    “你为什么不早说！”

    “妈的，我都不知道咋们在干嘛。”

    我们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个五层楼高的楼顶，两个人在天台处的边缘坐下。那家伙忽然说有一次他打算从这儿跳下去，但站了半天又不敢跳。我们望下去只有马路上的路灯，坐了一会甚至都没有一辆车经过，我坐着感觉越来越冷。那家伙忽然又说只要我从这儿跳下去他也跟着我跳，我甚至都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最后我们起身走，我怕他忽然想到什么然后真的从这儿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