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人情

    午饭后，郑晴川找池月来聊天，问问她自己的意思。 。しw0。

    池月的心情比较失落，但是比较胆小，声如蚊呐地道：“全凭五少夫人做主。”

    郑晴川道：“我不问绣巧，是因为绣巧的事有她娘管着。但是，奶娘说你家里的其他人不可靠。你想挑个什么样的？老实的？还是机灵的呢？”

    池月的心里瞬间燃起希望，鼓起勇气道：“老实人总被欺负，我不想找老实的。”

    郑晴川道：“我觉得那种学手艺的人挺不错的，不管到哪里，都有本事混口饭吃，走的还是正正当当的路，你觉得呢？”

    池月想了好一会儿，问：“耍杂耍的么？”

    郑晴川噗呲地笑了，愉快地道：“比如药堂里的学徒，木匠铺里的学徒，在酒楼厨房里做事的伙计，还有其他铺子里的伙计。”

    池月激动得红了脸，也红了眼，焦急、担心地道：“可是，如果我嫁出去了，嫁到外面去了，以后就不能在苏家做事了！我想留在苏家，不要赶我走。”

    郑晴川思索道：“可以继续在这里做事，早上按时来，下午按时回家，忙五天就休息一天，怎么样？”

    池月呆呆地点头，眼睛睁到最大，几乎不敢相信。她是愿意的，学徒虽然只是小人物，但没有签卖身契，等到学有所成的时候，就可以自立门户，不会永远当学徒。

    ——

    荷风比较有自己的主意，不像池月这么性格绵软，白水定亲的消息传出来才五六天而已，荷风就主动来找郑晴川，说：“五少夫人，我看上了一个人，是个穷秀才！”

    她现在把白水当陌生人，是彻底死心了。

    奶娘在旁边听着，听到“穷秀才”那三个字的时候，忽然猛烈地咳喘起来，用手捂着胸口，皱眉道：“那可是秀才啊！”

    郑晴川伸手帮她拍背，理解奶娘的惊讶，秀才相当于现代的博士，丫鬟和小厮相当于现代的服务员，何况现代是人人平等，古代却是等级森严。

    荷风轻松地强调道：“是个穷秀才！比我穷多了！”

    奶娘继续激动，觉得荷风这想法不对！

    郑晴川倒一杯茶给奶娘，好奇地问：“荷风，你怎么认识的？”

    荷风笑道：“他会来咱们的店里看，却不买东西。有一天早上，在街上，我看见他买了两个包子，却分了一个给街边的乞丐。我走过去问他，只吃一个包子能吃饱吗？”

    不等荷风说完，奶娘急了，脸红脖子粗，激动地打断道：“荷风，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去街上跟男子撘话？太不像话了！”

    荷风立马把笑意收敛了，低头站着，闭了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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