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首先要讲的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真的,比上厕所蹲大号完了没带手纸还要悲伤。比表白的时候被表白对象说自己牙齿上有韭菜叶还要悲伤。
作为记录者的我要提醒各位,我们的旅程是在四维空间与二维空间,并且依附于动漫、电影、小说而存在。而且记录者我的三观不正,装逼成性,我才不会管你们看不看得惯我,有本事来咬我啊。
这个故事有个悲伤的开头。
范浩然死了。
他死在一夜情的床上。
他的一夜情对象是他从未见过面的小叔。
至于原因,只不过是在攻受防备上他压倒了那个听说是自己小叔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一时接受不了一刀将他捅死了。
由此可见,那个男人果然和别人传言的一样,是个疯子。
他在死之前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他的小叔,他虽然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但是在床上还是有些节操的。只是这次载在了‘缘分’上。当然,这是一种比较好听的说法,难听一点的就是他往日作孽太多,报应了呗。
他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在武力方面比较强,特别是在和别人做某些和谐运动的时候那更是实力爆表。
而这次栽在了自己人手里,他作为游魂飘了七天,在第七天子夜的时候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当他再次醒来,我们的故事才真正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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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战场,尸体、鲜血、秃鹫、兵戈、寂静无声的死寂……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悲痛与竭力的嘶喊声,铁矛刺进身体的声音如此生动。而此时,这里已经是尸骸一片。
风中一瓣海棠花随着微风遥遥飘飞,最后落在了泥洼的血水中。
那个碧青色眼瞳的孩子,瑟瑟的站在冬天干冷坚硬的寒风中,小手臂抱在胸前,缩着脖子,然后他打了个喷嚏。
范浩然用手背抹了一把被冻出来的鼻涕,随手蹭在了已经枯死的树上。他身上穿着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衣裳,一缕一缕的,很是破旧,但好歹还能维持他已经不怎么高的体温。
“这是哪儿啊。”他嘟囔了一声,白嫩嫩的脚光着,踩在地上有些隔脚。他往前缓缓的走,一面回忆起来,“我不是死了么,记得刚过头七,怎么就跑到这儿来了?”
他冷淡的从一具具尸体上跨过,顺便搜索资源。从死人身上面无表情的将衣服扒下来往自己身上裹,他甚至还找到了两个馒头。蹲在尸体旁将其中一个揣进了怀里,站起来的时候开始吃另一个。
又冷又硬的馒头,石头似的,但是现在这种时候却没什么可以挑拣的,即便是这两个石头似的馒头也撑不了多久,他甚至已经开始打算要不要从这些已经死了的人身上割肉了。
用舌头将馒头慢慢舔湿,一点一点的咬着吃。他绕过吊着一个孩子的树,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歪了歪头又退回来。伸手将那已经被吊死的孩子的皮靴子扒下来,但是他将两只鞋扒下来后,忽然就往后退开了。
没死,这孩子没死。
警惕的看着这个吊在这儿的孩子,他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开始往后一步步的退开。
似乎是察觉了自己的计划失败,吊在上面的孩子跳下来,踩断了下面的树枝,声音欢快,脆生生的,很是机灵的样子:“你这小贼还挺聪明,我早听说有个小贼在这儿偷我的东西,原来就是你。你过来,将我的皮靴还给我。”
范浩然摸了摸皮靴子,质量十分不错,眯着眼大量眼前的孩子,他身上穿着黑色厚实的软皮甲衣,头上是个想着绿宝石的铁鹰头盔,想来是个家境富裕的人,衣着很是不普通。
“在我手里的东西你还想还给你,做梦呢?”他笑着说,青绿色的眼睛眯起来,丝毫没想着面前是个十岁的孩子,姿态悠闲,反而开始琢么着将他身上的衣裳也一起扒下来才好,“有本事你过来抢。”
那孩子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头盔,绿宝石一晃一晃的,范浩然盯着那绿宝石笑起来,又说了一遍:“过来抢啊。”
“小贼,我饶不了你!”那孩子颐指气使显然是使唤人惯了的,被这一激将立马扑上来。
三两下用着孩子身上的绳子将人绑了手脚,范浩然无耻的蹲在他面前拍了拍这孩子的脸,教育道:“傻,没拿准别人身手之前就往前冲,你这人就是做炮灰的命,知道了吗?”
说着顺手将他身上的衣裳、袜子,能扒的都扒下来,把自己身上的褪下来,换了一身合身的,他也不嫌脏,毕竟从前出任务奇葩事情没少遇上。
看着被冻得打哆嗦的孩子,他大发善心:“冷吧,就当是买个教训了。你也别记恨我,来来来,虽然脏,你好歹穿上别冻死了。”说着他讲自己方才脱下来的脏衣裳给这龇牙咧嘴想要他一口的孩子穿上,一面说,“你这人,看你这模样也是有钱的,小气吧里,不就是一身衣裳?至于要咬人么你。”
那孩子一听,转着眼珠子说:“小贼,我父亲可是将军,看你这样,要不你给我做奴隶,我给你吃的。怎么样?”他声音总是带着孩童的快活,似乎没有什么烦心事。
“做奴隶?”他眯着青绿色的眼瞳,伸手拍了拍这孩子的脸,调戏良家女的恶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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