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竹影飒飒,周围一片肃杀。
剑客持剑立在竹林间一根纤细的枝桠上,冷声道:“魔头拿命来!”
对面的黑衣大魔头神态悠然地哼了一声,足尖一点轻轻从竹枝上掠起,两指并拢向对面的剑客一划,剑客在他一划之下吐出一口老血。
“卡!”镜头外的导演喊了一声。“很好啊,那个威亚可以放下来了。”
导演话音刚落,玉西城身上的绳索开始吊着他缓缓下降。
周围不知谁指着天喊了一声:“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纷纷抬头望天,玉西城也在半空中扭着脖子张望,然而他的脖子刚扭了一半,就被从天而降的重物狠狠砸到地上,当场晕死过去。
片场一片寂静,大家都惊呆了。
玉西城的经纪人大喊一声:“西城啊!”
众人这才回过神,只见片场中央一动不动趴着两个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在下的那个是玉西城,身上还穿着威亚衣,被砸得吐血,一张俊脸埋进土里。在上的是个年轻男孩,闭着眼趴在玉西城背上,全身上下未着寸缕。
整个剧组都被这劲爆的一幕再次惊呆了。
玉西城的经纪人又一次放声痛呼:“西城啊!”众人清醒,手忙脚乱的打电话叫救护车。
闲杂人等围在一起磕牙。
“什么情况这是?天上掉下个美少年啊!”
“怎么就砸着影帝了呢?”
“没穿衣服啊!没穿衣服!果体啊!果体!”
……
程砚青在纷杂中掀起一只眼皮,他疲惫的向周围望了望,又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医院里,周围寂静无声,只有一个圆头圆脑戴着毛线帽的年轻男人坐在床边玩手机。
程砚青向四周看了看,自己撑着床板坐了起来。
床边那人被他吓了一跳:“我靠!你怎么醒了?”
“对对对……对不起,吓,吓到你了。”程砚青一脸歉意。
那人也不自主跟着他的节奏走起来:“你你……你怎么这样说话呀?”
“我一紧,紧张就结巴。”程砚青努力让自己这句话说得不那么结巴。
“这样啊。”那人说:“你身体真好,这么一会儿功夫就醒了,我们玉哥刚从抢救室出来。”
“!”出……出出车祸了吗?!
“你在这儿等着,我给你叫医生,别想跑啊!”那人一边威胁一边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又拐回来:“有床头铃来着。”
不一会儿医生护士还有玉西城的经纪人李学义都来了。
医生对他上下检查了一番,说:“没事了,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旁边一直静默着的玉西城的经纪人李学义说了一句:“醒了就好,这事没完,要是西城醒不过来,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程砚青“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为什么要吃、吃官司?”
李学义似乎愣了一下,旁边戴帽子的年轻人对他小声说了句什么,他才哦了一声,转而向程砚青解释:“因为你从天而降砸到了影帝玉西城,而且他被你砸得肋骨断了两根,直到现在都昏迷不醒。”
“!!”程砚青一脸懵逼,更结巴了:“我真、真的、不、不是、故意的。”
“这些话你留着对警察说吧。”李学义一脸冷漠。
“!!”程砚青惊慌地瞪大了眼睛。
旁边的年轻人看着他一脸无辜又慌张的表情,有些不忍道:“你真的不是追星来的?”
“什、什么追星?”
年轻人看了看李学义:“李哥,我觉得他可能……”
李学义瞥了他一眼。“你继续在这里看着他,身体素质这么好,别一会儿畏罪潜逃了。”然后转身走了,留下病房里两个人面面相觑。
那年轻人只好重新坐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程、砚青,你呢?”
“真的啊?太巧了,我跟你是本家,我叫程冬冬,你可以叫我冬瓜。”
“程冬冬。”程砚青很喜欢叠字的名字,这样他读起来的时候不会显得那么结巴。“很、很好听,冬冬。”
“你怎么会突然从天而降砸到片场的?而且你身体真好,从那么高掉下来都没事。”
“……”程砚青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我也不知道。”
“你这么说可不行,李哥已经报警了,过一会儿警察就来,到时候你还这么说,要被抓起来的。”程冬冬又有些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真的不是脑残粉?”
“我我、我真、真的不是故意的,很、很抱歉。”
程冬冬看了他一会儿:“算了算了,你家住哪?你……那个……掉下来的时候什么也没穿,什么也没带,我们也没办法联系你家人,你今年多大?”
程砚青再一次沉默了,半晌才说:“那你、你多大了?”
“我今年二十四岁。你是不是还没成年啊?”
程砚青想了想:“对、我还没、没成年,我今年十六。”他根据程冬冬的年龄随便蒙了一个自己的。
“我看也是。你真的不联系你的家人?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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