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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钻错了狼窝吃干抹净简介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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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琅淡凉的目光觑向依凝,绝色的俊颜笑意阴魅:“谢少身边的男孩子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话顿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向了顾依凝,正打算躲到谢子晋身后的依凝不由有些慌乱。

    再躲藏更容易引起怀疑,依凝只好硬着头皮抬起脸,表情僵硬地对着凌琅勉强咧了咧嘴角。

    千万别说认识我!千万别说认识我!依凝用目光暗示凌琅,相信他懂得。

    凌琅薄唇抿得几成一线,一双灿闪的星眸划过怒色,果然是她!

    沉默片刻,异样的气氛引起大家的疑惑。这时,陈奕筠笑吟吟地开口:“谢少的新宠长得很不错嘛!”

    谢子晋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陈奕筠,并没有说什么。狐疑的目光却在凌琅和依凝之间转了几圈,皮笑肉不笑地问:“难道你们俩认识?”

    “我们怎么可能认识呢!”依凝生怕凌琅坏了自己的猎狼计划,抢先否认:“我从没有见过他!”

    “这位是琅少爷,你说话注意客气些!”谢子晋喝斥着依凝,目光却一直紧盯凌琅的反应。

    凌琅不怒反笑,柔声道:“没错,我不认识他,只不过看他长得挺不错,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原来琅少也好这口儿!”谢子晋恍然大悟,哈哈笑道:“你要对他感兴趣,今晚我让他伺候你!”

    “呵呵,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凌琅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谢子晋送他的“见面礼”。

    众人俱是哈哈一笑,随后一起入座。谢子晋又让人叫来了四位小姐陪在凌琅和陈奕筠的身边,继续喝酒取乐。

    在座的六位男子都是千里挑一的极品美男,小姐们大饱眼福的同时也大饱艳福,柔若无骨的身体争抢着往他们的怀里硬塞(殷圣奕和谢子晋例外,前者爱妻,后者断袖)。

    男人们的酒桌上,女人和酒都是他们消遣娱乐的东西。而依凝作为男宠,被谢子晋一句话就送给了凌琅,不由心里暗暗叫苦。

    nnd,把姐当免费的晚餐啊,随便送人!谢子晋,姐跟你的仇更深了十分!日后别落在姐的手里,不然让你的下场比鲍老大惨十倍!

    “发什么呆,给爷倒酒!”凌琅冷幽幽的语气,冷幽幽的表情,好像永远都这么淡漠笃定。

    依凝现在的身份是男宠,而且还属于赠品性质。违抗不得凌琅的命令,只好乖乖地听话,把凌琅面前的杯子斟满。

    “刚才陪着谢少喝了几杯,现在你就陪我喝几杯!”凌琅略挑尖锐的眼尾,睨着她的目光里隐藏着愠意和压抑的怒火。

    他发的哪门子火?呃,因为她这个结婚工具不听话,坐在别的男人身边丢了他的面子!男人都把面子看得很重要,哪怕不爱的女人也不允许她们爬墙,所以古代才有那么多被赐死的妃嫔。

    依凝毫无惧意地挑眉,回答道:“小弟刚才陪着谢少喝了一杯!”

    说完,她举起凌琅面前的酒杯仰首一饮而尽。

    陈奕筠漫不经心地冷眼旁观,似乎对于凌琅的反应饶有兴趣般,微微勾起嘴角。

    哪知道凌琅似乎兴味索然了,转首对正在看热闹的谢子晋说:“我对男人的兴趣不是很大,今晚想玩雌儿!”

    来者是客,作为东道主的谢子晋当然拒绝不得。当下,他便把依凝叫回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嘱咐凌琅身边的两位小姐认真伺候。

    重新回到谢子晋的身边,依凝不禁揩了把额角的汗水,暗呼好险!

    凌琅还算仗义,等任务完成了,改天请他吃顿好的谢谢他!

    她哪里知道,男子此里心里盘算的事情跟她想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想吃的是她!

    酒桌上的氛围看似很融洽,其实暗藏玄机。凌琅跟谢子晋属于典型的笑里藏刀,都恨不得做掉对方,表面上却笑得如沐春风。

    弗朗跟谢子晋一路,冷波则唯弗朗马首是瞻;殷圣奕跟凌琅之间看起来颇有渊源,陈奕筠则跟凌琅一个鼻孔出气。

    依凝将在座诸位的反应尽收眼底,并在心里飞快地做了分析。其中最令她无法忽略的就是——凌琅果然是黑老大!

    其实不用肖良亮提醒,她知道凌琅的身份绝不寻常,只是她不愿去深思而已。

    跟殷圣奕、谢子晋等人平起平坐,她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凌琅的身份绝不逊于此二人。

    难道凌琅真是搞军火交易的?依凝忍不住苦思乱想。

    在座六位美男,随便拽出哪一位都是声名显赫独霸一方的人物。假如此时警方出动,成功抓捕住他们,明天的新闻肯定能轰动整个东南亚。

    不过依凝知道,如果警方有这个意图,不等警车出动,这六人早就消声匿迹了。假如他们那么好捉捕也不会活到现在。

    她兀自想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注意在座的众人在谈些什么。等到发现大家嘻嘻哈哈地站起身,她连忙抬起头,见刚进来一位气质不凡的美女。

    美女清丽纯美如盛开的百合花,娇颜含笑,如沐春风,走到殷圣奕的身边,轻轻地嗔怪道:“你不说很快回家的吗?我一个人在宾馆里很无聊!”语气虽然娇嗔却难掩对他深浓的爱意。

    难道这就是殷圣奕的妻子凌楚妍?依凝顿时猜到了。

    殷圣奕将娇妻揽入怀里,深情地觑着她,歉意地解释道:“跟几位朋友叙叙旧,觉得你不喜欢这种应酬场合,没带你过来。”

    凌楚妍依在丈夫的怀里,见在座的男子身边都有美貌的小姐陪伴,唯独丈夫身边没有莺莺燕燕。她对他很放心,从不怀疑丈夫掂花惹草或者逢场作戏。

    她跟弗朗等人都认识,殷圣奕只对谢子晋做了简介的介绍。寒喧过后入座,凌楚妍目光转向凌琅,甜甜地笑问:“琅琅,你什么时候来大陆的?”

    凌琅抬眸淡笑道:“刚回来没多久,我订婚的时候正巧堂姐和姐夫到法国度假去了。等我结婚的时候,你们俩可不许临阵脱逃!”

    凌楚妍的爸爸凌宵是香港三合会的会长,后来三合会被殷圣奕统治,一度成为雄霸整个东南亚的黑道第一组织,无人敢拂其锋。

    凌家是黑道世家,经过这些年的分合,形成了数支近亲支脉。其中凌宵和凌琅的两脉在凌氏家族中属于翘楚。

    按照辈份,凌宵是凌琅的远房堂叔,但早就出了五伏血亲。凌琅喊凌楚妍堂姐,其实两人并没有多少血缘关系。

    凌宵早逝,凌楚妍一介弱女,婚后三合会的势力完全落到凌宵女婿殷圣奕的手里。

    殷圣奕把三合会发展到最鼎盛,却在最成功的时候激流勇退。随着殷圣奕逐渐退出黑道,凌琅一脉的家族势力取代三合会日渐扩张壮大。

    凌琅跟远房堂姐凌楚妍走得很近,他跟殷圣奕夫妇关系十分交好,有了殷圣奕的默许和支持,他后来者居上,很快就有取而代之的势头。

    凌楚妍对这个温文尔雅的远房堂弟很有好感,每每在丈夫面前都帮他说话。此时听说堂弟订婚,她和丈夫没有到场祝贺,有些愧疚,便笑着说:“你突然订婚,都没给我们准备的时间,等结婚的时候得提前通知哦!”

    凌琅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依凝,微抿薄唇,道:“到时候让你弟妹亲自通知你!”

    “好啊,好啊!”凌楚妍兴味盎然地道:“真得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收伏了我们的琅琅!”

    依凝心情有些复杂,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以后的生命将跟凌琅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婚姻像一条绳索,把原本素不相识的他们捆绑成一体,相互融入对方的生活圈子。

    但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做他的妻子。对于未来丝毫没有信心和憧憬,否则她也不会贸然接下如此危险的任务。

    殷圣奕见爱妻对凌琅的婚事感兴趣,就揽着妻子的纤腰,提议道:“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了,改天有时间带我们见见你的准新娘!”

    依凝听得心头一跳,不由把脑袋埋得更低,生怕到时间被他们认出来,自己这张脸没处搁。当然,前提是她能活着完成任务并且全身而退。

    见凌琅跟殷圣奕夫妻聊得这么热络,谢子晋心里很吃味,觉得再这么聊下去,只会给凌琅和殷圣奕提供联络感情的机会。

    于是,他便笑眯眯地提议道:“哥几个投缘,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让嫂子一个人独守空房了实在罪过!我们不敢再浪费你们俩的*,都散了吧!”

    谢子晋是今晚的东道主,他可谓给足了殷圣奕夫妻面子,其中讨好的用意十分明显。

    弗朗跟殷圣奕不打不相识,现在也算旧交,当下爽朗地笑道:“子晋说得对,不能冷落了弟妹,我们散吧,改天再聚!”

    就这样,每人怀里搂着美女,殷圣奕揽着妻子,谢子晋握着依凝的细腰,都准备回去温存缠绵。

    男人,尤其是精力旺盛的男人,夜夜*是他们取乐享受的方式。但是,依凝就是看不惯凌琅搂着美貌小姐的样子,他凭什么……难道他忘了他是订了婚的人!忘了他们之间的约法三章?

    该死的凌琅,她不会原谅他的!假如今晚他敢*出轨,日后她若活着回去一定休了他!约法三章里面明确规定,*出轨的一方要任由对方惩罚,她对他的惩罚就是取消婚约!

    一只白皙的大手扳回她的脸蛋,强迫她对上他愠然的凤眼,男子语气有着压抑的怒火:“看不出你还挺多情的!先盯着殷圣奕发呆,又盯着凌琅发怔,难道他们俩比我帅吗?”

    呃,男人吃味了!依凝回过神,发现偌大的包厢已经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她跟谢子晋站在那里。

    心里一惊,她脸上连忙堆起狗腿的微笑,吹捧道:“哪能呢!他们怎么比得上您老的绝色神恣!”说完,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文绉绉地酸了一句:“千般灿烂不入眼,只因——你是焦点!”

    可口可乐的广告词用在这厮的身上,不知道效果如何。

    “哈,”谢子晋乐了,眯起狭长的眼眸,笑道:“你这张小嘴儿倒挺甜!”

    “小弟说的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依凝面不改色地一拍大腿,认真地说:“您老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才比子健貌赛潘安,殷圣奕和凌琅加一起都比不上您老人家,更别提弗朗、冷波和陈奕筠这些庸脂俗粉,简直给您提鞋都不配!”

    这番吹捧没白费,谢子晋果然笑了,看来自负的男人总喜欢听夸赞的话,因为他们有自负的资本。

    “别耍嘴皮子了!”谢子晋摊开手掌在依凝的俏脸上拍了拍,凤目中涌起*之色,道:“今晚伺候我洗浴!”

    依凝眼睛一亮,他要她陪着一起洗浴,机会来了!

    男人在脱光光洗澡的时候危险性最小,因为要卸下所有武器,而她却可以暗藏武器跟他进浴室。

    “能伺候谢先生是小弟的荣幸,一定悉心尽力,伺候您老开心!”依凝乐得心里开花,猎狼计划太顺利了,每一步都按照安排的进行,毫无偏差。

    “去吧!我还要处理一点儿私事!”谢子晋盯着她的目光里毫不掩饰*,似乎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吃干抹净。“把浴缸里放满水,倒一瓶紫色魅惑,给哥好好按一按!”

    说着话,他突然一把她搂进怀里,大手贪婪地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

    “呃,”nnd,这个变态!依凝疼得呲牙咧嘴,心里把谢子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伺候过男人吗?”谢子晋的体温逐渐灼烫,啃咬着她粉嫩的耳垂,嗓音因*而沙哑。

    “呃,没、没有!”依凝抓住他不老实的大手,提议道:“我去给您老放热水,洗干净了吃起来更香!”

    “呵呵!”谢子晋被她的话逗乐了,恋恋不舍地在她粉颊上咬了口,“去吧,先准备着,我随后马上到!”

    *

    今晚屁股遭了秧,被谢子晋连摸带拧,她惊吓兼恶心,出了一身的冷汗。

    浑身粘腻腻的,特别想洗个澡。

    宽阔的豪华浴室,面积比她整个家都大。依凝把进口原木浴缸里倒了整杯的紫色魅惑,薰衣草的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空间。香如其名,浪漫又充满了*的诱惑。

    她脱下男装,解开束胸,在花洒下冲洗。

    洗清爽后,精神一振,她感觉自己可以应付那个狡猾如狐的阴险男人。

    猎狼计划a从开始施使,每个步骤都进行得很顺利。今晚浴室一战是整个计划的关键部分,一鼓作气制住谢子晋,便大功告成。

    擦头发的时候,有些不习惯这么短的头发,不禁黯然伤感。都说女人突然剪短头发是为了断一段情缘,她的毅然断发可否也存在这样的因素?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她的发究竟是为谁而断?

    突然间就这么悲春伤秋起来,依凝回过神觉得自己太可笑。她摇摇脑袋,想把这些伤感的情绪统统甩出去。

    重新束胸,她穿上衣服重扮男儿身。但是浴室一直很安静,没有听到谢子晋进来的动静。

    满满一浴缸的热水,让整个浴室都有些氤氲湿热,她便走出了浴室,到外面透透气。

    一位佣人端着茶水早就站在过道里等着,见依凝走出来,便恭敬地奉上茶水:“先生,请喝茶!”

    洗完澡,嘴里有些干渴,依凝本能地接过,见茶水澄绿,低头喝了个口。

    茶水有股奇特的异香,喝下后怪怪的。依凝警惕起来,便放下茶杯。

    “先生把茶水喝了吧!”佣人眼神似乎有些躲闪,但还是催促道。

    心里更加起疑,依凝表面不动声色地说:“有点儿烫,凉一凉再喝,你先下去吧!”

    佣人嘱咐她待会儿一定把茶水全部喝完,便转身走了。

    等佣人离开,依凝赶紧冲回到浴室,以手指抠喉咙,把喝下去的茶水又吐了出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吐出茶水她反而觉得头晕脑胀,身体摇摇晃晃好像喝醉酒般失去平衡。

    这茶水绝对有问题!依凝用手扶着墙壁,心里很着急。

    佣人为什么给她端来下了药的茶水?是谢子晋对她起疑还是这个变态过度小心想迷晕了她再做?

    无论哪种假设,后果都同样的严重。

    如果是前者等待她的将是直接被灭口;后者更严重,谢子晋迷(蟹)奸她时发现她是女儿身,会感觉被骗。敢欺骗谢子晋的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行,得撑住,不能倒下!

    依凝用手扶着墙壁,慢慢挪移着脚步,一点点地离开浴室,来到过道里。

    深呼吸几口气,她想让自己的神智清明起来,但身不由己,眩晕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好霸道的迷药,她仅喝了一口及时吐了出来竟还这么大的反应,如果那碗茶水全部喝下去……估计现在早已人事不省了吧!

    倚着墙壁,她大口地喘息,勉强撑着沉重的眼皮,不让自己睡过去。

    猎狼计划失败,等待她的唯有一死!

    她死了,除了父母和妹妹,应该不会有其他人为她难过忧伤吧!

    凌琅很快就能找到新的结婚工具,而且比她听话懂事!

    嘴角绽开苦涩的弧度,分不清那究竟是笑还是哭!

    “嗒!”似乎保险丝融断的轻响,眼前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电线短路跳闸了?这么高档的夜店会所怎么可能突然停电!依凝觉得事情更加诡异,她想离开,可手脚不听使唤。

    浑身软绵绵地,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眼花耳鸣,竟然开始幻视幻听。

    果然中的是迷药,依凝暗暗叫苦!脚下一软,她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顺着墙壁慢慢地滑落倒地。

    绵软如春水的身体突然像着火般热起来,烧得她痛苦申吟。

    好热!她伸手撕扯自己的衣服,让滚烫的身体贴在冰凉光滑的柚木地板上,汲取凉意。

    这远远不够,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冰凉的地板,她需要……

    眼前一片漆黑,竟分明出现男人*的躯体,她渴望地想靠近。幻视之后就是幻听,她听到男人性感的嗓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宝贝,过来!”

    “呃,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扯尽,她痛苦地申吟着,抵抗身体强烈的渴望。挺住,这些都是幻影,不能迷乱。

    黑暗的过道响起脚步声,男子步履优雅缓慢,不疾不徐地迈向他的猎物。

    从容笃定,他像一头准备享受美餐的掠食动物,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充满了危险。

    依凝浑身赤热,抱住胸怀,咬牙不让细碎的吟哦溢出唇瓣。

    黑暗中,那双淡漠的眸子森寒而嗜血,冰冷地锁定着黑暗中的猎物,不带丝毫感情。

    “顾依凝,你的任性惹怒了我!”语气冷如玄冰,在暗沉的夜里,令人闻之毛发悚然。“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偏偏这个小女人丝毫没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或者说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警告。

    “我热……好热……唔,抱我……”她正跟*做抗争,倍受煎熬,听到男子的声音,更加不可控制,本能地想扑过去。

    男子的神情隐藏在漆黑的夜色里,但他俯身的动作很缓慢,抚上她身体的大手也很温柔。

    冰凉的大手贴上她滚烫的肌肤,丝丝凉意对于欲火中烧的她来说就像沙漠中的清泉,那种诱惑无法抵御。哪怕明知道泉水有毒,她也甘之如饴。

    “唔,”她紧紧贴上他,就算未经人事也本能地知道撕扯他的衣服。“我热,你抱紧我!”

    这个男人是谢子晋吗?四周一片漆黑,依凝的嗅觉和听力被迷药严重侵袭,无法像平时那样做出准确判断。

    大手揉捏着她,极尽挑豆,她难耐地张嘴咬上他的肩头。

    “……”男子料不到她竟然如此反应,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能看得出他身影一僵。

    “抱着我,我热!”肌肤相贴的感觉太好了,她感觉自己像一片干渴的沙漠,太需要雨水浇灌,而这个男人就是她迫切需要的水源。

    “你饥渴时的样子真可爱!”男子轻咬着她滚烫的耳廓,吮着她玉珠般的耳垂。“说吧,想让我在这里爱你还是去卧室?”

    “嗯,噢……”她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小手笨拙地抚摸他光滑紧绷的肌肤,然后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贴上他。“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他将她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想将她就地正法,但却又想起什么,略微犹豫。最后,终于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向着卧室方向走去。

    *

    卧室里仍然一片漆黑,依凝被狠狠地摔上大床。

    nnd,这么粗鲁!

    依凝直呲牙,经过这一摔,脑子倒清醒了不少。

    “别碰我!”这是她能说出的唯一完整的话,黑暗中她大张着眼睛想看清这个男人的样子,但头晕目眩,无论无何也看不清。

    男子欺身过来,狠狠地吻住她,尽情汲取她的芬芳。大手在她身上粗暴地揉着。

    “嗯,疼!”她推拒着身上山一般沉重的男人,力道羸弱像蝼蚁撼树,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下一秒钟,身体深处像被一把尖锐的利剑劈开,她高声尖叫:“妈呀,好疼!呜呜……疼!呜呜……疼疼……”

    男子好像被她的激烈反应弄得有些无措,放柔了语气哄道:“乖乖,你别乱动,乱动你会更疼!”

    “呜呜……”依凝泪奔,忿然怒声道:“是你在乱动好不好!”

    “我动你别动!”

    “你别动!……我太阳你全家!快停下来,……呜,要疼死了!”

    ……

    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无休无止地折腾她,似乎没有餍足的时候。可怜的她,被他剥皮拆骨啃得连渣都不剩。

    听说过有被做死在床上的女人吗?她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呜呜……她宝贵的贞操!

    呜呜……她宝贵的生命!

    呜呜……她美好的人生!

    她自不量力地惹上这个煞星,最后面对的只有绝望!

    *

    风停雨歇后,卧室漆黑如旧。只是凌乱的大床像狼籍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依凝瘫软成了一堆泥,躺在床上只有喘息的力气。

    男子犹有不足地抚摸着她的香肩,细碎的吻温柔地布满她的全身。

    所有怒火和怨气都随着*得到充分的渲泄,现在,他对她充满了柔怜。可怜的小东西,初经人事就遭这番折腾,实在累坏了她!

    满足了*,他心气顺了,而她则揣着满肚子的怨意和恨意!

    激烈的欢爱化解了她体内的大部分迷药,听力视力嗅觉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她的神智清明了大半。

    该死的谢豺狼!他不是gay吗?为什么发现她是女人还不肯放过她!他那么浓烈火热的*,比正常的男人都要过甚,怎么可能是gay!

    被骗了!原来他根本就是假扮gay,在掩人耳目罢了!

    依凝痛心疾首,悲忿欲绝。

    她怒不可遏地瞪着黑暗中的男人,嘶声咬牙道:“该死的!你毁了我的清白,让我怎么嫁人!”

    男子精壮的健躯随即覆上来,捏起她秀美的下颌,在她耳边凉凉地吐气:“除了我,你嫁给谁都是一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为什么她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呢?待要仔细判断,又变得飘忽不可捉摸。

    “除了我,你嫁给任何人都要做寡妇!”扔下这句话,他毫不留恋地推开她,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依凝暗暗积攒着力气,准备拼死一搏。

    满足了*的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她用脚趾都能想得出来。

    他想杀人灭口,她不能束手待缚。

    “拳头攥那么紧干嘛,难道还有力气跟我打架?”男子回首,戏谑地弹了弹她的脸颊。

    好疼,依凝松开拳头摸着自己被弹疼的脸颊,心里一阵沮丧。这么暗的夜,她什么都看不清,他怎么就能看见她攥起拳头呢!

    “看在你伺候得我很爽的份上,对你的惩罚到此为止!等明天天亮,你能爬动的时候赶紧给我滚,别再来招惹我,否则……下次我会让你惨痛十倍!”

    不等依凝做出反应,男子已经下床扬长而去。

    “砰!”卧室的房门摔上,室内寂静如初。

    依凝独自蜷缩在床角,瞪着漆黑的暗夜,欲哭无泪。

    *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依凝睁开眼睛,见窗口染白,天刚朦朦亮。

    稍微一动,浑身四肢百骸如同被几辆卡车碾压过一般,疼得她哎哟一声又重新躺回去。

    喘息许久,她积攒力气,好不容易爬下床,步履蹒跚地挣扎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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