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古典文学这门课在以数学系闻名全国的j大成为最热门课程,且热门程度没有之一简直可谓是逆袭。
原本只有四十几个人的专业课,硬是来了三百多人,把大教室坐得满满当当,过道里也塞满了自带小板凳的学生。
倒不是课程多有意思,纯粹是为了观摩j市最年轻最英俊的容教授,一周才两次课,自然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虽然一直都山寨着,不过咱们容老师这行头倒是真够潮的,昨天服表课才提起的服装周新款,他今天就已经穿在身上了。”教室里一直有嗡嗡的声响,窃语声四起。
“几百块的仿品倒是比正品还好看,比模特有型多了,那些光会走外八的甘蔗腿,一摇一摆痞里痞气的,咱们容老师,瞧这身段,瞧这脸蛋,哪一项不是完胜?”
“你怎么知道是假货!”有人插嘴,那架势俨然是不服来辩。
“得了吧,容老师座驾就是辆小polo,你还真以为他是高富帅?他就是高帅…要是真货那一身真货都赶上他一辆车了,而且我见过他的车抛锚无数次,每次都停在路边,容老师十分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等待救援!”
“咱们你大爷,容老师明明是我们的!这什么情况,服表系的也来蹭课?我们这群货真价实的反倒没地方去了!”正宗外国文学系的学生a表示很愤慨,“不懂装懂,容老师趴在方向盘上明显是睡过去了!”
“服表好歹和文科沾亲带故的,你看看左边那个搭模型的物理系,右边那个焊电路板的电子系,前面那个在蛋糕上写字的,隔壁技校西点班的,后面那两个个头直奔两米的女汉子,临市体校的!”学生b同仇敌忾。
“丹妍,做为课代表,你得想想办法,容老师是咱们文传学院独有的资源,凭什么和这群痴汉分享啊!”
“对啊,容老师可是我们学院的镇院之宝,想看是要买票的!”说着还用手肘捅了捅身侧认真记笔记的小姑娘,“文丹妍同学,你都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吗?”
“你们聊就聊,别扯上我,要是再不做笔记,期末考试还想不想过了?”文丹妍面颊上泛起绯红,故意板起脸。
“你还做什么笔记呀,咱们容老师对你可是格外关照,到时候撒个娇,卖个萌,要答案还不容易。”身侧的女生满不在乎,接着调侃,“妍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懂的。”
“别胡说八道行吗?”文丹妍很想拿出点气势来,话一出口,又矫揉了。
“我这哪一个字不是事实,你看看咱们容老师,到哪儿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只有面对你的时候,稍稍能撑住几秒钟的眼皮,我说文圣母白莲花,该出手时就出手,拯救咱们这位睡美男于水火啊!”这俩口无遮拦的,文丹妍恨不得一掌拍死一个。
“啊!天呐,好浪漫,容老师停在love这里哎!”讲台上容北正在黑板上写一首英文诗,粉笔尖正好停在love的e上,前头大波痴汉尖叫,完全将课堂纪律踩在脚下。
“啧啧,一群没见识的二货,连容老师自带写板书站立入睡的技能都不知道?”
“你说咱们容老师什么毛病?怎么成日睡不够呢?”一声感叹,“不过现在流行颓废的美,看看他这威名,连隔壁市的小姑娘都忽悠来了。”
容北穿着干净的棉质白衬衣,繁复的暗纹精致又低调,绛黑的的大衣敞着口子,米色的裤子让他的腿看上去笔直修长,型男两个字完全不够形容他的气质。当然,如果不去瞧他那张昏睡不醒的脸。
他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黑板前,任由一众学生望着他的背影想入非非,而他神游在梦乡巍然不动。
直到下课铃想起,容北才十分自然地醒来,一点也不紧张,更不突兀,就好像这种事情发生过千万遍。
“课代表在哪儿?”容北一双随时会闭上的眼睛在几百名学生里转了一圈,没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容老师,我在这儿。”文丹妍扭捏地站起来,方才被两位损友调侃,逼得她将脸埋进课本里,埋得那么深,也难怪容北发现不了。
“我们系怎么好像突然多了很多人?”如梦初醒的沙哑嗓音很性感。
“有些是别的系过来…旁听学习的同学。”文丹妍说得十分含蓄,左右忍不住嘟哝,他们是来围观你的啊容老师!
“那好,我对各位同学的水平摸个底,下一次来上课的每一位同学都要上缴一篇外国名著的读后感。”容北很英俊,是带着清雅秀致的那种英俊,斯斯文文的倒像个做学问的,可惜不爱笑,或者,好像也真没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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