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程斯漾也乐见其成收他的钱,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李佳期的钱这么好赚。
第N次看着程斯漾出完最后一对牌,颜琛终于炸毛了:“操,李佳期,你他妈今天脑子被驴踢傻了?!”
“吵死了,给我闭嘴!”李佳期懒洋洋地说道。
颜琛瞪眼,再瞪眼,又囔囔叫起来:“跟你混,早晚得把内裤都输掉!操,老子不要跟你一家了。”
“早该滚了。”
听见李佳期的嘀咕,颜琛的自尊心大大地受创,更加坚定地站到程斯漾那一阵营。
程斯漾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李佳期,掐灭了烟蒂,重新洗牌。
全程都在当个局外人的千孝风在李佳期说完颜琛早该滚的那句话后,整个人好像醍醐灌顶了一般,双眼晶亮,果断坚决地说:“我跟期妹。”
颜琛像看怪物似的扫他了眼,“今天你们的脑子都被福尔马林泡傻了吗?”
但很快颜琛就会明白真相,不是李佳期和千孝风的脑子傻了,而是他被耍了。
接下去他才知道,李佳期自己先输个精光,然后等颜琛这棵墙头草忍无可忍更换阵营后,他再一下子把输掉的连本带利都赢回来,原先颜琛已经被程斯漾坑了一大笔,最后不仅没赚回来,还又欠了李佳期一屁股债。
然而千孝风早就看穿了一切……
“操,兄弟就是给你当猴耍的!”颜琛绝望地破口大骂。
“知道自己不是人就好。”李佳期摊手,耸耸肩,一脸无辜相,“曾经说好的,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富贵或贫穷,你都将毫无保留地对我忠诚到永远,结果可是你自己背信弃义,投奔程斯漾的哦。”
程斯漾补充了一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操,李佳期,休想我还你钱!”
千孝风嗤笑:“你们的钱还用分那么清吗?我以为女人你们都可以共用一个了。”
“既然这道理,那你干嘛不去跟你弟的女人上床?”
“不是有我们的程太子吗?显然他跟我弟的关系比我们亲兄弟更融洽哦?”千孝风戏谑地看程斯漾,“有人说,女人就像书店里的书,买它之前多多少少都被几个男人翻过,如果没被翻过,只能说明这本书不够吸引人。但大多男人都爱翻黄书,越色情就越是吸引人,现在我倒有些好奇了,究竟是怎样姿色的女人,可以同时拿下皇爵的东宫太子和教主的男人?”
李佳期皱眉:“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的男人?”
颜琛沉下了脸:“李佳期,你也给我解释清楚,你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
程斯漾从桌前站起来,神情不愠不火,眼角泛起一丝冷意,极浅的笑浮现在他的唇畔,音质沁冷入骨,带着警告的语气:“所谓淫者见淫,圣者见圣,你认为什么你就是什么。”
“OK!咱们不谈女人,咱们就谈你被挖墙脚的事,请问程圣人对你头上被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的事难道就不想发表一点感想吗?”千孝风觍着脸皮嘻笑道。
任再好的朋友拿这样敏感的事开玩笑都会不舒服,更别说程斯漾跟他们根本就不算一个圈子的人,千孝风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过分,连颜琛都要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断道:“孝风,他跟你没什么血海深仇吧?”
程斯漾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拿起外衣搭在了手腕上,走前轻描淡写地对李佳期说了一句话:“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说话算话。”